而那些将士对萧轩奕又忠心耿耿，自然不会隐瞒。
“我…”林灵不知该作何回答，若让他知道师傅已经…
那，他会如何？
更何况，他已经不记得自己了……
“是在担心他若知道师傅的死因，会怪罪于你吗？”
林灵点点头，若不是自己，师傅其实不用死的！！
慕尘叹了口气，道，“灵儿，你是为了救他，师傅也是为了救他，又怎么能怪你？”
“不，不是的，师傅是为了救我才……”
“灵儿！！”
慕尘打住林灵有些魔怔的话，“若不是你舍命救他，师傅又如何会舍命救你？”
林灵虽然知道，但云洛死时那微笑着看自己的眼神却一直印刻在她脑中。
师傅说，“孩子，今后你得自己撑下去了！”
“灵儿啊！师傅愧对于你的母亲，未能照顾好你，今后的路，你得自己走了……”
“师傅……”
自小便没有父母的林灵，早已将云洛当作父亲一般的存在，那些药蛊发作的夜里，是他一次又一次的支持着自己坚持下去。
也是他，在最后，还用自己的身体入药，只为能帮自己抑制那药蛊。
所以，林灵又如何能接受得了？
哪怕时间已经过去那么久，可每每想到那血色的夜，林灵都不可遏止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