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眉赶紧摇头,对待俘虏哪有这么优待的啊,尾巴甩起,抽了甲鱼一鞭子,对着甲鱼嘶嘶的表达了什么,甲鱼不甘不愿的开始爬动,爬到黑眉的后面,很委屈的样子。
见此情况,秋白哪还不知道黑眉在干什么,分明是在恐吓甲鱼嘛,早知道黑眉聪明,居然能聪明到这种程度,这太岁果然奇妙,也不枉秋白让它把太岁吞进肚子里慢慢消化,值了。
秋白往前走,后面跟着的是黑眉,再后面就是跟着只老甲鱼,这个组合简直是太古怪了,幸好现在是凌晨一点,路上根本没有人,也不虞会被别人看见。
甲鱼别看背着个壳,其实在陆地度还算挺快的,它的四肢是鱼鳍,很宽,在地上一刨借力就是一大步,所以用龟爬来形容度慢是不适合的,反正相当于秋白正常的步伐。
回到家差不多三点,秋白却没看到宁宁,心里一下子就担心了起来,赶紧进了屋,找到手机打了个电话,宁宁接了后把事情说了一遍。
“陈大娘不行了?”
“嗯,听医生说是这样的,现在让她住着院,明天还会再检查一遍。”
“生死有命吧,我马上赶过去。”秋白心里有些酸涩,让黑眉把家守好,秋白直奔镇医院,很快见到了宁宁和吕大娘,陈大娘躺在病床上,已经换了身病号服,嘴角的血迹也清理过,医生打了一针镇定剂,现在正睡着,不过就算睡着了脸也揪得紧紧的。
“秋白,你来了,大姐,唉。”吕大娘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大娘,会好起来的,别担心,对了,陈大娘的儿子得通知啊,你有他的电话吗?”
“那个狗曰的不孝子,要是他回来非得打死他不可,不过我没有,大姐肯定有,但是她从来不跟我说。”吕大娘恨得不行,陈大娘这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她看得清清楚楚,干不了农活,家里没钱,有时候连吃饭都成问题,幸亏吕大娘平时不少接济,至于陈大娘的儿子,前几年过年还能回来看一趟,这几年根本不回来了,说不定都忘了这个娘了。
秋白这下也没办法了,只能等陈大娘醒来再说吧。
宁宁对秋白使了个眼色,两人走出了病房,走到拐角,宁宁担心的道:“秋白,医生刚才告诉我其实这病要是做手术,还能再活一年半载的,不过风险相当大,他问我做不做,我说等等看,你看咋办?”
“做,必须得做。”秋白没有犹豫:“如果真是救不了那另说,现在有机会那必须得做,钱这事不用担心。”
“不是钱的问题,而是做这个手术很危险,所以没有家属签字根本不行。”
草,秋白狠狠骂了一句,骂的是陈大娘那个儿子,想了想才说道:“明天我去签字,就说是我的干娘。”
“好吧,话说陈大娘真挺可怜的,刚才吕大娘还跟我说了她的事情,这么一个老人家孤伶伶的,又有病,要是这次陈大娘能好,咱们用点心照顾一下吧,让老人家安享一个晚年。”
“嗯,成。”
PS:因为佇字老出错,问过编辑,是起点语言库的问题,所以只能改成宁宁,前面的我也会陆续改过来,新的一月大家能给力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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