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走,阿乌小跑跟在后面,先去了一趟天成浴馆,然后又去了地下湖,宁宁把阿乌放在莲叶上,反正就是怎么能让阿乌开心就怎么来。
“宁宁,溜狗呢?”有游客问道,这是一个老爷子,很慈详,他在边上钓鱼。
宁宁点头,“钓着鱼了吗?老伯?”
“还行吧,就是图个乐。”老爷子笑道。
“呜呜...”阿乌突然叫唤起来,宁宁惊喜,这可是今天阿乌出事儿后的第一次叫唤,这是好兆头。
“呜呜...”
阿乌又叫了起来,那个老爷子直乐,倒是把宁宁弄得不太好意思:“老伯,会不会打扰你钓鱼啊?”
老爷子赶紧摆手:“嗨,我真就图个乐呵,能不能钓到鱼都没关系,噫?”
老爷子话刚说完,眼睛一直,白色的鱼漂动了几动,这是有鱼上钩的节奏,宁宁看了眼阿乌,心说现在可别叫唤了呢,阿乌好像听到宁宁说话似的,居然就真不叫唤了,蹲在莲叶上,目光直楞楞的看着那鱼漂,看得聚精会神的。
鱼漂猛然一沉,老爷子眼疾手快,使劲一拉,一条鱼儿正在鱼钩上吊着呢,正是那种像鲫鱼的鱼类,巴掌大小,老爷子乐得脸都跟花一样了,把鱼儿熟练的取下来放到水里的鱼篓里,又装了鱼饵扔到湖里,这才笑道:“宁宁,看来你真是有福气的人,今天下午我还才刚开张呢。”
“这是老伯你的运气好,老伯,你先钓着,我带阿乌去前面走走。”
“嗯,好的。”
湖里钓鱼的不少,尤其是湖心岛的边上,宁宁带着阿乌一路走来,阿乌好像恢复了活力,不时冲着湖里叫唤,钓鱼的那些人都很诧异的回头,心说这是谁家的狗呢,这么猖狂,再一瞅,原来是宁宁,顿时就当做没看见。
刚刚走到第二个湖心岛,阿乌突然停住了脚步,然后猛然很大声的叫了起来,这次可不是刚才那样叫几声停下来,而是一直叫,呜呜呜的,嘴也呲着,这里钓鱼的好几个人都回头,见是宁宁,笑道:“宁宁,阿乌怎么了?”
钓鱼的人最怕的就是有人在边上吵,狗也不行,不过既然是宁宁,而狗是阿乌,那这些人就原谅了。
“不知道呢。”宁宁有些抱歉的道,然后感觉脚下一动,宁宁低头,阿乌咬着宁宁的裤脚,还挺用力呢,就跟咬那个国松似的。
“不会是想方便了吧?”有游客笑着猜测道。
宁宁心头一动,阿乌肯定不可能要咬它,另外阿乌要方便的时候也不会是这种表现,阿乌要方便的时候是撒娇,跑到宁宁或是秋白的面前打滚,把后腿支起来,这才表示它要上厕所,会咬裤脚宁宁只在今天看到过一次,这是第二次。
宁宁蹲**子,摸着阿乌的脑袋:“阿乌,你是要带我去哪里吗?那你走前面,我跟着你。”
阿乌闻言,松开了嘴,朝前小跑,又回头,看到宁宁跟上了,又再跑,是朝来路跑回去的。
第二个湖心岛离通道没有多远,也就两千多米,几分钟就跑完了,等到宁宁离通道还有百来米的时候,阿乌的叫声更大了。
“宁宁,那边是宁宁吗?”通道里有人在喊宁宁,宁宁朝前一望,一个脸色很慌张,脸上都是汗的年青人正看着她,还用手抹着汗。
“我是宁宁,你是?”
“宁宁,出事儿了。”那个青年一听,赶紧急声道:“地下森林里出事儿了。”
“啊?什么事情?阿乌,别跑了。”
那个年青人跑了过来,大喘着气,声音却很低很急的道:“宁宁,地下森林出事儿了,有个岗亭,岗亭里的人...死了。”
宁宁一楞,然后脸色一白:“死了?”
“对,你们赶快去看看吧,应该是被人杀的。”年青人好像想起了什么场景,脸色都全白了。
“那..那...你还能跑得动吗?能去上面告诉一下秋白吗?”
年青人苦笑,却还是点头:“好,我马上去。”
年青人去了,宁宁却还是六神无主,然后感觉裤脚又被阿乌咬着了,宁宁一把把阿乌抱起:“阿乌,别闹了啊,乖一点,我现在有事情。”
阿乌呜呜的叫着,最后看到宁宁无动于衷,终于安静了下来。
秋白来得很快,在宁宁的度秒如年,终于看到了秋白的身影,秋白带着橙橙,那个年青人也在后面,三人都骑着穿山甲,身后还跟着小白。
“秋白,我在这里。”
秋白点点头,脸色倒是如常:“放心吧,这事儿我会处理好的,你带着阿乌上去。”
“嗯,好。”宁宁只能点头,看着秋白走远了点,又喊道:“秋白,小心一点。”
秋白没有回头,只是挥了挥手。
一路上,秋白碰到了不少游客,纷纷朝他打招呼,这些游客并不知道地下森林里出了事情,秋白脸色如常,一一回应,但是事实上呢,秋白是相当的震惊和愤怒的。
年青人叫陈阳,据陈阳所说,今天他本来是要回来的,路过一个岗亭,想去里面歇歇脚,等到走到岗亭外面,就闻到很浓重的血腥气,震惊之下一看,里面三个保安躺在血泊里,鲜血都还没干,流满了整个岗亭,大惊之下,陈阳就赶紧跑了回来,离陈阳发现岗亭出事再到他从地下森林跑出来,时间已经过去了五个小时了,因为那个岗亭很远,也很偏。
秋白听陈阳的描述,大概知道了岗亭的位置,确实,那个岗亭是最远最偏的一个,估计凶手也是因为知道这种情况,所以才会选择那个岗亭来下手,不过秋白很奇怪的是岗亭里的保安可并没有多少钱的,如果是为钱,那就太不值当了,如果不是为钱,那是为什么?三个保安都被杀死,行凶的人该有多么丧心病狂。(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