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叫了?”封行朗更紧的压制着雪落,“你刚刚也看到了,那群如狼似虎的男人发起疯了,要比我现在还恐怖,懂么?”
“……”其实雪落很想说:你封行朗现在的样子已经够让她恐怖的了。难道他自己感觉不到吗?
突然,在雪落出神之际,她敏感万分的地方,被生生的闯进了一个东西。她惊恐得连大气也不敢出,大张着嘴巴,却发不出一个字来。
那个感觉,她是熟悉的。那是在她向这个男人开口要十万块钱善款的时候,这个男人也对她做过同样的动作。他再一次的轻薄了她,以同样的方式。
雪落不知道自己应该庆幸男人没有对她做攻破女人最后一道防线的事儿,还是应该强烈的谴责男人如此恶劣的行径,总之,她委屈的泪水决堤而出。
男人再一次的轻薄行为,实在是伤透了她的心,带着恐惧,带着愤怒,带着屈辱。
“哭什么?如果我没有及时赶到,你以为你这层东西还会在?”摸索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封行朗的怒意似乎减下去不少。
“你……你……拿出来啊。”雪落真的很难受。男人的手指轻抚着,似乎没有要离开她的意思。
“林雪落,乖乖的守着这层东西!如果哪天我发现它没了,我的愤怒你承受不起!”封行朗挪出了自己的手指,送至水龙头下冲洗。动作依旧优雅,模样依旧矜贵。
可落在雪落的眼里,却成了一个罄竹难书的恶魔!如同来自地狱的撒旦,恨得她牙直痒痒。
雪落紧紧的闭合着自己的腿,生怕封行朗还会侵薄她。
可随后,封行朗却只是丢过来他的西服,冷冽着声音:“穿上!跟我回家!”
其实盥洗室的门外是有人的。而且还不止一个人。
一个西欧版的猛男,一个水墨画似的翩翩美公子,他们正聊着什么。他们当然听到了雪落的求救声,落在彼此的俊彦上,只是多了一层生活调剂的刺激罢了。
“邦,你说这个封行朗也真够重口味的。这么味儿的盥洗室,他都能做得下去?瞧把人家小姑娘弄这么个惨,叫得这般楚楚可怜的!”
“你容他老婆在你这里跳艳一舞,小心他回头找你算账!”
“那傻白甜的女人还真是他老婆呢?我丫他个肺的,上回还以为他逗我玩呢!封行朗这是要从良的节奏么?”
“应该是他哥封立昕硬塞给他的女人。”
“完了……封立昕这是要临终托孤么?我怎么嗅出封立昕有种不想活了的冲动呢?”
“一个对生活悲观失望的人,他唯一寻求的出路:就是如何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