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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潇晗真的不生气，好歹人家明明白白说出来了，再说也是自己这种体质放在人家面前，换做是自己，看到这所谓的丹体不也会想办法据为己用嘛。
“咦，顾长老打算就这么看着我啊，还是想要先分一杯羹，是想要喝我的血，还是吃我的肉？”张潇晗悠闲地靠在椅背上，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问道。
“张道友的丹体，一是凤凰之火，一是不死之意，凤凰之火要是融入到灵丹中，服用了会是什么效果？增加火属性灵力？还是增加火系灵力的攻击力，以凤凰之火传说中的功效，凡体不是那么容易接受的吧。”
顾方捡了张潇晗对面的椅子坐下道：“不死之意听着倒是有用，可怎么将凤凰之火与不死之意分开，如果张道友不肯，我们大约做不到吧。”
张潇晗笑了，“原来顾长老对凤凰之火和不死之意也了解不少啊。”
“只要有灵石，在下仙域谁都知道这些，只不过丹体一向只是听说，数十万年来头一次见到。”顾方解释一句。
“那你们真的会用修士的血肉、元婴炼丹？真的有所谓的邪修？”张潇晗很有兴趣道。
“你指的是不按照正规方式修炼的修士？”顾方道。
“嗯，是的，我在下界的时候遇到过一个修士，就是用凡人的血肉提升自己的修为，我以为这就是邪修的一种吧。”张潇晗指的是燕青山。
“用凡人血肉修炼是下乘的了，在下仙域几乎没有修士这么做，倒是有将修士的身体炼制了，还有炼制魂魄的，也有不分修士妖兽，只要是有灵力的血肉就可以。”顾方好像司空见惯道。
“啊，下仙域允许这样的修士存在？”张潇晗很是吃惊。
“自然不允许，可哪个修士的头顶也没有顶着邪修两个字。”顾方道。
张潇晗就笑了，“可你们分明也要做邪修做的事情啊。”她指的是囚禁自己，用自己的血肉炼丹。
顾方也笑了，“可张道友已经不是张道友了，是丹体，以丹体炼丹天经地义，又何来邪修之说？”
张潇晗的笑容凝固了，盯着顾方好一会才道：“知道我想说什么吗？”
“什么？”顾方微微挑眉。
“不要脸。”张潇晗静静道。
顾方怔了下，眼睛一瞪就要勃然大怒，忽然又收起怒容哈哈大笑起来：“张道友说得很对，这种做法可不就是不要脸吗，可那又如何，丹体就是丹体，就如炉鼎就是炉鼎一样，谁会为炉鼎讨个说法呢。”
张潇晗慢慢点头道：“不错，自来话语权就掌握在强者手里，只要有绝对的实力，黑的就是说成白的，黑的也就是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