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黎做不到,她现在只想赶紧逃离这个地方。
谁知厉昱深不但没有觉得不好意思,还走过来揽着沈千黎的肩膀,低声在她耳边说话:“我觉得,四盒还是比较少。一个星期就用完了,要不然我们多买几盒,省得之后再来买?嗯?”
沈千黎内心哀嚎。
大哥求求你别说了,大家都看着呢?
收银员变身八卦能手,手上在一样样轻点货物,但耳朵已经竖了起来。
一周四盒?
要死啊……
她家那位一周能拆一个已经算多的了。
果然年轻人就是不知道节制。
收银员的脑子已经闪过了几十场天人交战。
沈千黎很想捂住厉昱深那张没门把的嘴,拉着他赶紧跑。
但厉昱深说是这样说,看见沈千黎这副模样,倒也没真正再去拿几盒,让她更加难堪尴尬。
萧述白酒跟在两人身后,自然看见了厉昱深的动作。
他的眼神一暗,一股冷气从全身蔓延,冷到他的四肢百骸。
但他什么都没说,看着沈千黎在厉昱深怀里,无所适从又羞得尴尬,他只能当做什么都没有看见。
付完钱,沈千黎拉着厉昱深逃一样离开了这家超市。
完蛋,恐怕之后沈千黎好长一段时间不敢来这家超市了。
厉昱深头部的伤还没完全好,这段时间一直在家里办公。
沈千黎依旧每天上班,回归正常生活。
阳新岛建筑坍塌的原因向社会大众公布之后,原本那几个遇难和受伤的员工的家属闹着要巨额赔偿的嚣张气焰也消了不少。
至少没人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拉着横幅在厉氏总部和海城萧氏分公司下面搞事情了。
谢青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沧桑了好几岁。
厉昱深一天不回公司,他这个得力助手就得一天为厉氏当牛做马。
每天沈千黎回家,开门第一眼就能看到厉昱深头上缠着个纱布在客厅办公。
她的书房他不用,就爱在客厅办公。
之前在海岸别墅那里也是,也不知道厉昱深这是什么怪毛病。
他这几天不知道在鼓捣一些什么东西,经常和别人在打电话。
有时还故意躲着沈千黎去阳台打。
厉昱深公司上的事情,无论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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