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她在西南山区被拐的时候也是看不见,后来一长段的时间都在恢复视力,耳朵似乎早就习惯了。
并且还练就了怎么样去听清楚周围一切的技能。
这也多亏了那段时间老有人在看她的热闹,窃窃私语言论她的事情,逼得沈千黎不得不去练就一下自己耳朵的本领,以便以后遇到刁钻的病人或者家属。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周围真的除了鸟的叫声真的什么都听不到了。
沈千黎有着急了,这到底是个什么鬼地方。
后来,除了鸟叫声之外还有一些沙沙声,是风吹过树叶,准确来说是吹过树林所发出的声音。
这里,不是在市区。而是在郊区?
郊区什么地方这么安静?这样的安静,连历史悠久的海边古堡都比不上。
沈千黎挣了挣自己的手,发现北京绑得十分严实。
她想站起来,发现腿也被绑住了。
有人在某个方向传出了一声极淡极浅的声音,那声音,是一声笑。
“你是谁?”
沈千黎立即就警惕起来。
这里居然还有人?
那为什么刚才她努力去感知周围的情形却没有发现这个人的存在?
这个人,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男人坐在窗户边的沙发上,一只手搭在沙发的后背,一只手用烟去引一下茶几上一直在燃烧的蜡烛。
烟一下子被点烟,没一会儿,整个房间就充满了浓浓的烟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