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镯子在阳光下闪着光,若这是真的,不知上面落了多少女子伤心的泪。
“早些年有人得了那软镯,当姑娘时都有不错的福运,可是嫁人后,没几年就横死,有的连个全尸都没落下,这软玉镯被诅咒的传闻也越传越大,若是男人拿着还好,妇女拿着不会有好下场的,怨气太重啊。”
车夫说完,又补充了句:“还好你这是赝品,不怕。”
“扔了得了。”陆尧纵然知道这是个赝品,却被车夫讲的故事膈应到了。
田桃还沉浸在多愁善感中,正待回他。
就听车夫喊了一嗓子。
“出车祸了!”
就在距离俩人不远的地方,道口撞着人了。
那场面惨不忍睹。
陆尧忙用手挡田桃的眼,可她还是看到了。
田桃目睹那红的白的,受了不小的刺激,回来后就昏迷不醒,发了高烧。
这一烧就是两天。
陆尧用了各种方法,也没有让她把烧退下去。
最好的医院也去了,医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只说是受到了惊吓,开了药吃了也没多大效果,退烧针打下去都不退。
这可急坏了陆尧。
陆尧彻夜不眠,不吃不喝地守着她,看着田桃烧红的小脸,心如刀割。
田桃只觉得自己做了个迷迷糊糊的梦。
梦里,她已经是个中年女人。
纵然锦衣华服,却难掩岁月的痕迹。
梦里的陆尧却是魅力依旧,他正如前世田桃在电视里看到的那般,王者风范,走到哪儿都是一堆人前呼后拥。
他的身边围绕着无数的漂亮女人,每一个都精致美丽,她就像是个丑小鸭,默默地看着他跟着女人们远去,她拼命地呼喊着陆尧的名字,得到的,却是他头也不回的背影。
“陆尧,尧哥,哥......”
发烧中的田桃嘴里念个不停,陆尧急的眼圈都红了。
他有种奇怪的预感,仿佛田桃正在被某种力量带离他的身边。
如果他没有办法留下她,他可能就会永远的失去她!
于是陆尧抓住田桃的手,力道之大,将她的小手都攥白了。
“桃桃,我在这,哥哥在。”
但无论他怎么呼喊,田桃都醒不过来,睡梦中,表情越来越痛苦。
梦里的田桃能听到陆尧的声音,她知道陆尧在叫她。
可是她却无法从梦境里将自己抽离,越发着急。
突然,一个幽幽的女声凭空响起。
“你有超乎寻常的能力,如果你用这个力量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又何须把时间和青春浪费在男人身上?这世上,女子能靠得住的,只有自己!爱情都是骗人的东西。如果爱情的终点,就是背叛,你还要执念于你眼前的镜花水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