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桃也不好意思折腾婆家娘家太久,她怕自己在这么住下去,陆尧把两家人霍霍的集体搬家。
小姐俩聊来聊去,不知怎么的就聊到田来娣身上了。
“田来娣的男人是真可怜。”
“咋了?”田桃想到之前田来娣搞幺蛾子,田家为了顾全大局,给她找了个男人嫁了。
不过那男人条件不太好。
比来娣大了一轮多,又秃头,又抠,家庭条件还不好,还有个刁蛮的妈妈。
田桃以为,要惨也是来娣惨,可喜宝说男方家更惨呢?
“来娣自从不能生孩子后,就有点扭曲,我每次跟她见面,她都阴阳怪气的,那战斗力你是没看到,与日俱增,去年她婆婆死了,更是没人能治她了,她男人都被她打怕了。”
田桃倒吸一口气。
“这么厉害?”
“岂止是厉害啊,我每次见到她,她都阴阳怪气的,说话夹枪带棒,我都不敢见她,我为啥问你和大尧未来打算呢,也是因为她——”
喜宝欲言又止。
田桃挑眉,怎么还有自己的戏份?
“我前天见着她了,她跟我打听你和陆尧,结果晚上我给老家打电话,就听老家那边的人说,你和陆尧在国外赔了大钱,混不下去回来了。”
“啥?!”
“不止说你们赔钱了,还说陆尧因为在国外作风有问题,被他爸踢出了公司,现在天天在家闲着。”
“???”公公为了让陆尧继承家业,那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迂回战术,各种套路。
还单独把田桃拽书房里,疯狂暗示田桃管管陆尧,让他回来接家里的买卖,别自己开公司。
怎么传到外面就变成了,陆尧被家里踢出去了?
而且陆尧在国外赚了差不多有300多刀,折合成华夏币,那就是上千万了。
就算他大手笔的给田桃买了百万的原石,还剩下一大半呢,他自己谦虚说够结婚的,结果存折交到田桃手里,差点没给田桃嘴乐歪。
陆尧为此强烈的鄙视了田桃。
在国外时,他赚的钱存在卡里,放在保险柜,保险柜的钥匙都在田桃手里,结果她压根没数家里有多少资产?
给田桃心虚坏了。
她刚穿过来那阵吧,兜里有几个钢镚恨不得都得数清楚,十足的钱串子。
可自从跟陆尧这个印钞机一般的男人在一起后吧,她对钱的感觉越来越淡。
卡里那么多钱,存款回执后面动不动一大串零,谁有那个耐心数啊?
左一张、右一张,一张一张又一张,加在一起好烦。
田桃对钱的热乎劲一过,陆尧往保险柜里扔多少存款回执她都懒得算,反正知道自家有钱就行了,钱多到一定程度,就是一串没啥感情的数字。
“不止说你们破产了没钱了,还说你俩穷的卖房子了,没地方住,跟公婆挤在一起,还说陆尧天天打你——难听的话我都说不过来了。”
喜宝是田桃的死忠,听别人这么编排田桃自然不愿意,用尽各种方法套话,总算把散播谣言的人问出来了。
“就是田来娣在背后编排你呢,她问我你现在干嘛呢,我就说了句,你和陆尧刚回国,住在你婆婆家,这一句话她竟然扩展出好几万字的小作文,你说气不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