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愿意留下来,我可以全力出手,保住你们母子其中一个。”苗霜寒又再次给她上了一道锁,“回去吧。”
苏紫莹的腿已经很难行走了,想等着陈重从门里出现,却又担心他会出现,慢慢地犹如老态龙钟般回到了房间。
陈重进门后,就站着不动,心情很是激动,等了很久终于等到了今天。
一个女人坐在床边,头上遮着红盖头,正等着她的男人摘下。
“老婆。”
床头上的女人微微动了一下。
酒精的作用下,使得陈重走过去,本想揭开红盖头,却被阻止了。
就将她给放倒在床,手从衣服下摆延伸了进去,探在了高山。
彼此互相看不到,就这样亲在了一块,洞房花烛还是有些请趣的。
忽然他惊了,因为意识到这并非苏紫莹,因为她并没有大肚子,一下起来了。
“你是谁?”
那女人自然是苗小青,两行清泪已从脸上流下,以为互相不看就可以得到他的人。
但就算做到了,却还是无法得到他的心,对方炙热的心并不属于自己。
她不愿意让他看到自己的面容,就一下破窗跳了出去,向寨子外跑去。
“我老婆人呢,你别走!”陈重追了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到了一座桥边,都停了下来。
那红衣新娘在月辉中倒映而下,也不知是风,还是旁边的垂柳,抑或恰好游来的红鱼将她的红盖头掀了起来。
“苗小青?”陈重叫了一声,其实早该猜到的。
苗小青转过头,睁着那双泪眼道:“阿牛哥……陈重,你愿意跟我来一个地方吗?”
陈重没有吭声,跟在已经在向前头走的她后面,也不知要做什么。
前面是一片树林,大概行了一百多米,已经是深处了,就站住了脚。
“你给我讲的真理之口,让我很是难忘,这一颗大树被我们苗人称为见证树,就是两个服用了爱情蛊的人,如果是相爱的,那么这棵树会流出眼泪,你愿意站到我身边实验一下吗?”
陈重片刻开口道:“苗小青,我骗了你,我向你道歉,但你也对我出过手,在外面的社会就是这样的,
我如果不对付你,那死掉的可能就是我,你如果耿耿于怀,那你说一个报复我的方式,但别对我的妻儿,她们是无辜的。”
苗小青眨着即将要掉的眼泪,没有理会他这句话,还是道:“你快过来,到我身边站一下。”
陈重就站到了她的身边,在树下等待着,但是树怎么可能掉下眼泪呢?
于是离开了,但心却再次受到了蛊噬之痛,似乎随着时间变长,它越发得厉害。
苗小青却没有走,呆呆地看着树。
“小青,”苗霜寒出现道,“这棵见证树只是传说,并没有灵验过,你要是想把他留下来,我可以做到,走吧。”
她向前走着。
苗小青突然感到脸凉凉的,一颗心起了变化道:“师傅,你说大树没有灵验过,但今天却流了眼泪。”
苗霜寒也感到十分惊奇。
两人抬起头,于是听到了击打树叶的声音,原来是下雨了……
陈重本想喊苏紫莹的名字,又担心惊扰了她,或者激怒了超凡大师,便回到了起初的房间。
雨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清冷的月亮挂在窗口,很快也消失不见。
整个天地仿佛都在黑暗当中,好像一点一点在将他吞没了,直到现在才发现自己并没有那么坚强。
第二天清早,起来后就问了那位超凡大师的住处,却见门口有不少人。
“到后面排队去,不要插队。”一个人说了声。
陈重这才意识到这些人是有所需求。
“兄弟,也是来找仙娘娘解决问题的?”一个带有巨鹿行省那边口音的男人问道。
陈重惊讶道:“这仙娘娘这么出名,都传到了北方了?”
“握槽?还是老乡?你是哪里的?”那男人身后跟着两个保镖,夹了夹皮包道,“我在南方做生意,听说很灵验就过来拜一下。”
“我是江城的。”陈重回答。
“我也是江城的,咱们能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见到,也算有缘分,这是我的名片,”皮包男道,“以后有事了可以找我,我在江城很罩的,黑白通吃。”
陈重点了点头,对方还是做玉石生意的。
这时门开了,并非苗小青开的,而是一个更小的姑娘,对着众人道:“师傅说,这次大家一块进来吧。”
第一个冲进去的人,当即就对着中年美女跪了下来道:“仙娘娘,我妈的眼睛最近突然看不见了,找遍了医生也都查不出因由,您给看看吧。”
说着一个老妇被人带上来,因为失明显得很茫然,紧跟着两箱钱也推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