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月落跟随秋嬷嬷进了屋子,知夏领着医药箱紧随其后。
一进屋子,但见阿壮紧闭着双眼,明显出气多进气少。
走近,南宫月落检查陈大壮,身上断了几处,可见隔壁傻女老爹是真的痛恨陈大壮。
一个瘫痪在床榻的人,还能将其女儿给玷污了,能想其的愤怒。
傻女虽可怜,但有这么一个疼她的父亲,也算是幸福的。换成南宫文德那爹,她只得呵呵了。
“打得是狠了些,身上多处骨折和软组织错位,但也活该!”
南宫月落纵然听傻女意思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但也不该诱骗,玷污她身子。
南宫月落一个眼神,知夏忙上前打开医药箱。
但见南宫月落在那捏捏按按,极有手法。
紧接着,又见南宫月落拿出银针,长短不一。先是从头开始施针,只见银针在她手中耍得飞快。
飞针走穴,从头到家,密密麻麻的插满了银针。
秋嬷嬷心若悬石,不敢出声,生怕打扰了南宫月落。
一阵又一阵的细汗渗满额头,知夏有眼见的拿了绣帕,示意南宫月落:“小姐,奴婢替你擦汗。”
南宫月落快速的头一转,知夏手上利索的替她擦去额头的汗珠。
一擦完,南宫月落当下又全神贯注的飞针走穴。
只看得眼花缭乱,方才看到那银针还在前一个穴位,再抬头看去的时候,已移了穴位。
不要说内行了,就是她这个外行看得大小姐耍得这一手漂亮的银针术,她都惊为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