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打不过她,快跑吧,再不跑都要被她杀光了。”
贼匪们彻底被拉巴子吓住,纷纷掉头想跑。
韩涛赶忙对拉巴子喊着:“拉巴子,抓个活口!”
拉巴子明白韩涛的用意,纵身跃上反守为攻,追向了企图逃走的贼首,手中的割鹿刀快速地挥动……
又是一道血箭飞起,贼首的一条大腿被割鹿刀砍中,立刻被斩断,他惨叫一声,扑倒在地。
剩下的几个贼匪听到惨叫声,连头都不敢回,只是跑得更加拼命,唯恐慢一点会被拉巴子追上取了性命。
贼首躺在地上痛苦地嚎叫。
韩涛走上前,将手中的割鹿刀架在了倒在地上的贼首脖子上,然后厉声喝问着:“说,叫什么名字,谁派你们来杀我的?!”
贼首倔强地回应着:“没有人指使,就是我想要杀你,一人做事一人当,有种你就杀了我。”
别看他的大腿伤口不断地喷着血,却依然慷慨的大叫,表现出一副不怕死的姿态。
韩涛当然不会相信他的话,自己和他素不相识,他又怎么会好端端地就要带人来刺杀自己?
韩涛也不多说话,对拉巴子说道:“拉巴子,把咱们俩的水袋都拿来!”
拉巴子不明白韩涛的用意,但还是快步地走到了马匹前,将两人的水袋都拿了过来。
韩涛猛地上前,挥动手中的割鹿刀,一刀将贼首身上的布衣划开割下了一大块,然后猛地按在了他的脸上,然后迅速打开水袋,将水往蒙在贼首脸上的麻布猛浇了下去。
布衣遇水糊在了那贼首的脸上,让他的呼吸受阻,而不断灌下的水,呛得他剧烈地咳嗽起来,他奋力地想要挣扎。
但韩涛的一只手死死地摁着他的额头,让他根本无法起身,只能不断地接受着被水呛灌的痛苦。
韩涛将水袋里的水全部倒干净,又憋了贼首片刻,才将手松开。
贼首大口地喘着气,不停地呕吐着。
“你到底说不说,不说我还有更多的办法让你说!”韩涛厉声地呵斥着。
擅长谍战剧的他,对于各种刑讯逼供的手段可是轻车熟路,他有绝对的自信,一定可以让贼首承受不住折磨,说出背后的指使人。
贼首却已经坚持不住,一边咳嗽,一边求饶:“我要是说了,能饶我一命吗?!”
“别废话,快说!”韩涛厉声地喝问。
“我叫张甲,本来是穆彤的门客,他被抓以后,我去牢里探望,他答应着将家财分我一半,让我带人一定要杀了你!”贼首向韩涛说出了真相。
穆彤,竟然又是穆彤?!
听到这个名字,韩涛的心里充满了愤恨,自己已经将穆彤送进了大牢,本以为他会接受律法的惩处,这件事也就算了结了。
可没想到,他居然贼心不死,在监牢里还要安排门客来刺杀自己。
看着韩涛陷入短暂的沉思,倒在地上的张甲眼珠一转,却在这时采取了行动。
他猛地从自己的怀中抽出了一把匕首,向着面前的韩涛狠狠地刺去。
站在韩涛身边的拉巴子,一直在关注着那贼首的举动,看到他突然出手,猛地飞身上前,一把将韩涛推开。
韩涛避过了这致命的一击,但匕首却划中了拉巴子的大腿,在她的大腿上划出了一道伤口,鲜血立刻流了出来。
韩涛站稳身形,回头看到拉巴子受伤,愤怒地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怒火,他举起手中的割鹿刀,狠狠地刺入了张甲的心窝。
张甲胸口喷血,嘴里也大口地流出鲜血,他却看着拉巴子露出阴狠的坏笑:“臭女人,拉着你垫背,死也值了!”
说完,他直接瘫倒在地死去。
韩涛听了他最后的一句话,却明显地感觉到了不对,迅速转头向着拉巴子的伤口看去。
只见她伤口流出的血竟然变成了黑色,显然是那把匕首上涂上了剧毒的药物。
韩涛大惊,赶忙冲拉巴子喊着:“拉巴子,你中毒了,快坐下!”
拉巴子也感觉到了伤口的异样,慌忙地坐在了地上。
韩涛着急地看着阿巴子伤口的变化,血液的颜色越来越深,显然是毒素已经渗入血液,若是不赶紧想办法施救,她随后会有生命危险。
韩涛为了救人,也顾不上许多,他伸手就将拉巴子伤口附近的裤子撕开,露出了里面雪白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