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庭舟只是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便轻轻的退开了,含笑望着她。
“阿南。”
“嗯?”
沈庭舟凑在她耳边小声的说“我喜欢阿南。”
他喜欢阿南的任何模样,因为在他心里,阿南无论做什么都是可爱的,刚刚也是的。
南筱不自觉的勾了勾唇角,心间也荡漾出一丝丝的甜意。
看看看,她家小东西就是这么乖,就是这么的会说话。
她刚想凑过去亲他一下,不料被他偏头躲开了,顿时不悦的皱起眉头。
沈庭舟坐在她的旁边,一袭白衣不染纤尘,唇角含笑,仪态端庄,很有一种名门淑男的风范。
他不说话,南筱却有点小脾气了。
“你刚刚为什么躲我?”
沈庭舟挑了挑眉,“就是要你得不到,你才会继续想着我,念着我。”
南筱有点懵逼“这我就更不明白了。”
沈庭舟侧眸轻扫了她一眼,笑着道“我虽然在距离阿南千里之外的灾区赈灾,却也时时刻刻都念着阿南,想着阿南,可是阿南你呢?”
“我怎么了?”南筱愣愣的发问,她好像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自己是负心汉的感觉。
沈庭舟翘着嘴角,掰着几根修长白皙的手指头细数着。
“离开我的第一日,阿南忙着平定叛乱,没有时间想我。”
“离开我的第二日,阿南暂时帮着女皇处理政务,没有时间想我。”
“离开我的第三日,阿南遵循女皇旨意搬入皇宫之中,处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然后去帮女皇批改奏折,阿南没有时间想我。”
“离开我的第四日,阿南……唔。”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南筱给捂住了嘴。
她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越听越心虚。
“不是,你……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南筱刚问出这话,就想到了夜阑。
也是,某人的这个护卫日日都用轻功在皇宫各处跑来跑去,而她这些日子,几乎没有出过皇宫,只需飞鸽一传书,他自然是什么都知道了。
“那、那我不是忙嘛,母皇这次借着受到惊吓养病的名义,把朝政上的事情都丢给了我,你是不知道啊,那奏折堆的跟山一样高。”
南筱替自己辩解着。
沈庭舟将那只捂着自己嘴的手给拿了下来,他揉着她的手,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
“我自然是知道的,夜阑每日都得放五六只鸽子飞到我哪里,上面说你甚至连用膳的时候都在看奏折……”
南筱双眸晶亮,点了点头。
“嗯嗯,是啊是啊,我好辛苦的。”
沈庭舟看了她一眼,微微偏头哼了一声。
“可是哪又怎么样?我还是生气,这就说明了我在你心里都不如那些破奏折重要,阿南,我且问你一个问题。”
沈庭舟突然回过头来一脸认真的看着她。
南筱被他盯的莫名心里紧张起来。
“你问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