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屋里那一副美好的画面,刘永生沉默不语,这也是刘永生第一次这么安静的去欣赏冥月,也可能是冥月褪去了那一层遮掩,美丽不可胜收。
冥月把书房收拾整洁后,脸上露出浅浅的微笑,随即自然的伸了个懒腰,然而那一幅画面让刘永生感觉甚是美妙,冥月那玲珑有致的身姿展现在阳光下更显婀娜多姿,妖娆万分,美艳动人至极。
“你何时在哪儿,也不言语一声?”冥月在伸完美人腰后,自然往门口一瞥,看到刘永生痴痴的看着自己,瞬间满脸羞红,羞涩地责问道。
“你说你一个暗夜杀手,连这点敏锐和觉察感都没有了,这我能有什么办法,我看你收拾屋子收拾的不亦乐乎,我也就不想打扰罢了。”刘永生故作托词笑语道。
“看你那未来公主媳妇咋样了?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冥月一边手里整理着书籍一边不咸不淡的说道。
刘永生淡然一笑,向屋里走了进来,提起砚台上的画笔又开始绘画起来,随口说道:“我呀,在惦记家里还有个美人呢,所以就心急火燎的回来了。”
“你胡说什么呢?”冥月脸色微红地说道。
刘永生淡然一笑,没有继续言语,他手中的画笔行若流水,忘情与他的绘画之中。
冥月轻轻的走过,为刘永生磨砚调色,她是个安静的姑娘,也是一个懂事的姑娘,每次刘永生画画的时候,她都回静静的为刘永生调制砚墨。
淡淡的灵力随着笔墨行走在纸画之上,画中的景物随着刘永生的笔下开始栩栩如生,一个婀娜多姿的女孩渐渐在画中若隐若现,那晕懒的身姿随着笔墨的刻画越显活灵活现。
冥月的脸色随着画中成型,显得越不自然,她怎能看不出这画中之人,这不正是自己么,刚才自己无意间伸展懒腰的身姿就这样被刘永生刻画在画纸之上,她想说什么,却不知道又该说些什么,因为此刻刘永生画得如此专神,她知道,在刘永生画画之时,最需要的是安静,但她的心中却无法平静,因为她成了这画中的主角,但她还是静静的为刘永生调制着砚台中的墨色,内心尽管已无法平静,但她的表面还是故作淡定,这是她的性格,也是她长期以来为人处世的风格。
阳光从西边斜斜照进窗户,柔和的光线洒满整个画纸之上,刘永生停笔,一副佳作就此收工,他流露出满意的微笑。
“冥月,我将此画赠于你,你可喜欢?”刘永生看向站在眼前的冥月微笑说道。
冥月看着画中自己妖娆万分,媚笑之间风情万种,这让平时一向寡言少语的她不知如何是好,她看向刘永生羞红着脸说道:“我有这么风骚妩媚吗?”
刘永生拿起桌案上的画作流露出淡淡的微笑,言语道:“你好好回想你刚才那晕懒弄姿的神态,你就知道,其实你骨子里和正常女人一样,也有着女人该有的风情之媚,妖娆之骚。”
“放屁,我哪有?”冥月狠狠的瞪视着刘永生骂道。
说真的,其实冥月刚才的神姿确实没有画中如此妩媚,刘永生在画作中平添了几分夸张和幻想。
他笑语道:“不管有否,但这是我的倾情之作,富有我浓厚的感情在里面,你若喜欢就收下,你若不喜欢,我就把这幅杰作卖之。”
“不需卖。”冥月随即从刘永生手中夺过此画。
“我宁愿拿去毁之,也不想你把它卖了。”
冥月说完,拿着画向外走去。刘永生看着离去的冥月莞尔一笑,他相信冥月必然不会丢弃毁之,至于她如何处理,他也不再多想。
就在冥月离去不久,刘山带着一个年轻大汉从门口走了进来。
“少主,此人是他们中的领队。”刘山走进恭敬的说道。
“拜见少主。”年青大汉也恭敬向刘永生行礼道。
“你也是道家信仰和追随者?”刘永生问道。
”是的,少主。”大汉回答道。
“你的忠诚度有多少?”
“付出我的生命在所不惜。”
“很好,是我听到最满意的答案。”
刘永生从书台里面拿出一样东西交给大汉,然后说道:“此物将代表道神的圣意,也是我传达的意思,看到此物就如看到道神的圣意,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大汉流露出迷茫的神情,再一次看向刘一凡手中的物件,不知如何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