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您细细数数，如今，您在我和哥哥们面前笑过吗？
我和哥哥们，又在您面前笑过吗？”
苏震山瞳孔猛地一震。
苏倾城泣不成声：“大哥在公司里如履薄冰，二哥被您赶到了国外，已经整整一年没有回来，小哥见到您就跑，我更是、更是不敢……”
她摸了摸被打肿的脸，眼泪掉的更凶了。
今天，她必须成功！
“小妹，别哭了。”苏天逸音色微痛，将她搂紧怀里，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苏倾城被这么一拍，顿时哭的更凶，直接扑进苏天逸怀中大声哭嚎：“大哥！我们好可怜啊！我们为什么没有妈妈啊！没有妈妈也就算了，为什么我们还要活得这么辛苦啊！”
“这明明是我们自己的家，为什么我们要活得这么小心……”
苏天逸的喉咙梗了下，眼底充满愧疚，抱住她的力道更紧了。
这眼泪，不管真假与否，只要苏倾城哭了，他又怎能不心疼？
但凡，他的能力再强一些，他的妹妹也不至于受这一遭罪，把脸送出去让人打……
“爸，您能看明白吗？”苏天逸咬牙，看向了苏震山。
苏震山早已失去了表情能力，愧疚、懊悔，充满了他的眼眶。
他……能明白吗？
大儿子能力不争，二儿子不知廉耻，小儿子纨绔不堪，唯一的女儿……做出的事情更是让他头疼不已，这是他一直认为的。
可是，他有多久没跟儿女们谈心，对他们笑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