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苏家的种，也不会让有些人钻了空子，上他们苏家的族谱。
苏震山的脸皮抽了抽。
听苏倾城把话说完，他重重叹了口气，余光瞥到跪趴在他脚边的钟金香，虽知道钟金香怀了孕，却升不起任何喜悦来。
甚至，还有点烦。
但叫他把钟金香肚子里的孩子打了，这种事情他也做不出来，太没人性了。
秘书的动作很快。
不出半小时，离婚协议便送到了苏震山手上，苏震山毫不犹豫地签下了字。
协议扔到了钟金香跟前。
苏倾城走过去，亲手把笔送到钟金香的手中，笑的无害：“钟姨，签了吧，事已至此，别再挣扎了。”
别再……挣扎了。
一如当初钟金香进了苏家门，走到她跟前，狠狠地捏了把她的脸，直把她的脸捏的红肿不堪，笑里藏刀地跟她说：“你迟早要喊我妈妈，就别再挣扎了。”
如今，是苏倾城笑着，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女人。
角色终于换过来了。
她终于扬眉吐气了。
钟金香紧紧地握着钢笔，一双眼睛死死地瞪着苏倾城，恨不得把她扒皮抽筋。
苏倾城淡然一笑，把住她的手，力气极大，令人无法挣扎，一笔一划，写下了“钟金香”三个大字，并且按下了红手印。
做完这一切，苏倾城轻飘飘地扔开了钟金香的手。
拿着手中的离婚协议，苏倾城心中骤然一酸，母亲被占了多年的位置，终于干净了。
“爸，给您。”
苏倾城将协议递给了苏震山。
苏震山脸上闪过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