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次却……
若是秦风没有出意外,便也罢,可就是因为秦风出了意外,这件事她成了理亏的罪人。
秦风的确因为她而伤。
所以她没无法反驳野里。
苏倾城的视线从野里身上收回,看向手术室内,如今还是赶紧祈祷秦风醒来吧。
担心是有的。
更多是不想亏欠秦风的。
等秦风醒来后,她会跟对方好好商讨,商讨出一个合适的感谢方式,她不喜欢欠人情,尤其是这种掺杂了复杂情感的人情。
野里那边还在骂着,聒噪的声音让几个人都合住了耳朵。
元隐一直护在苏倾城的跟前,那些不堪入耳的话一字字扎进他耳中,在加上那粗嘎的嗓音,叫他只觉得耳朵跟被扎了般,终于忍无可忍,犀利的目光瞪向野里:“你骂够了没有?”
野里被瞪的一怔。
本就是苏倾城的错,还不准别人骂她了?
野里越想越有底气,毫不犹豫地连带着元隐一起骂:“你在跟谁瞪眼?真是什么主子教出什么样的狗,麻烦你这条狗咬人之前先看看你自己的主子,你没看你主子都不敢跟我吭声吗?”
她这是把苏倾城的沉默当成自己肆无忌惮的底气了。
元隐只觉得野里不可理喻,怒急时脑袋里升起一句话,如果有人真的威胁到苏倾城,那么他可以采取必要措施。
他一时间攥紧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