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你胡说!”
王文听到这里,再也忍耐不住心里的怒火和恐惧,他疯狂的拍了几下栅栏,可能是发现自己的巴掌对栅栏没有任何的杀伤力,悻悻然的抓过了身去,如同痴迷了一般,嘴里反反复复的嘟囔着你胡说三个字,茫然的蹲在了地上,用手紧紧的抱住自己的脑袋,
“金牌信符我碰都没碰过,我没有召藩王进京,我没有!”
于谦瞅了瞅蹲在地上反复嘟囔着同一句话,凝眉沉思了一会,很犹豫的摇了摇头,
“贤侄!我觉得这事也不大靠谱!王大人就算是想迎立外藩,也会和我商量啊!怎么会自己擅做主张啊?”
“于伯父,这您就不懂了吧!和您商量,他算老几啊!先帝在的时候,您比他受信任,先帝走了以后,难道还要立一个相信你不相信他的皇帝啊?知道他为啥要勾结王诚吗?”
步承启拿看白痴的眼神看了眼于谦,对他的智商表示出了深深的鄙视,聪明如他,怎么能在最紧要的时候,一点都没考虑字呢?
“为啥?”
于谦这会已经被绕的晕头转向,哪里还愿意去想王文为啥勾结太监的事啊!
“为了偷金牌信符!他是想自己偷偷拥立一个,不成拿你顶缸,成了好处归他。再说明白点,他是想把您踢到一边去,自己挑个皇帝立。”
看到王文已经崩溃的不成了样子,步承启知道这娃今天算是消停了,最起码,王文已经丧失了反驳勇气,
“王大人,步某说的没错吧?”
“呜呜呜!我没有,呜呜呜!我真的没有!”
王文也不知道步承启怎么知道的这件事,自己不过是跟王诚商量了几句,根本就没付诸于实施,没想到今天却在大狱里被步承启喝破,心里猛的抽抽了好几抽抽,嘴里却依旧嘟囔着自己冤枉。
“你没有,没有你在那哭什么啊?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步承启不屑的撇了撇嘴,满不在乎的冲王文摇了摇头,见王文已经说不出话来,这才把脑袋朝于谦一转,
“于伯父,王文有这事,那是指定活不了了,您要是没参与,可千万别忘了实话实说,别老想着担责任,需知就算你把事担下来,他都难逃一死。”
“啥,他还真想迎立外藩了?还勾结太监去偷金牌?”
“是啊,你看看他那样,我象是在说假话吗?”
步承启说这话拿手朝王文一指,
“册立藩王就已经是该死了,偷盗金牌印信,更是罪无可恕!别跟我说你没这心思,照我看啊,是王诚太笨,到你被抓,也没把印信给偷出来,不然的话,现在龙椅上坐的,还指不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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