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家老板玄功了得,单单从我发到qq群里面的一张已经变成了黄图的图片里发现了这张图片原来的本相是什么,并告诉我这可能是一个灵异之局,当没有外力契机激发时,这古画就是普普通通的一个物件,但当有契机引发时,这幅古画就可能引发滔天巨浪。
但当我问它这话这古画究竟是什么个情况的时候资本家老板又回答不上来了,他还没能这么快的研究出来,说是要好好潜心研究,如果有进展一点会告诉我,并且他十分郑重的叮嘱我别再接触这幅画作了。
当他打上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头像就暗了下来,这资本家老板每次都是这样,说离开就离开了,我无奈的撇了撇嘴,之前那个被遗忘的问题再次在脑海中浮现上来了,这资本家老板到底是不是白发男子呢?之前他说的那句我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让我更加怀疑他和白发男子是不是同一个人,可是之后他说到了古画的事情,那他所说的遇到麻烦应该是古画的事情,这么一来刚才的怀疑有打消了,这资本家老板到底是不是白发男子呢?他几次三番的不愿意让我看到他的真容,这到底是为什么呢?是不是他的真实身份是我身边相熟之人,他出于什么目的不想让我知道?
我从面瘫哥、侯老这些人一个个想了过去,都有点像,但都不是很像,我纠结了,轻叹一声,只得作罢,这资本家老板有一日不让我看他真容,这个疑问就一天不能解决呀!真是无可奈何。
我看着电脑发了一会儿呆之后便去做吃的了,然后早早的上了床,只是今天这睡眠可比不上昨天的,也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缘故吧,我竟是做了一整夜关于那个故事那副画的梦,一次又一次的,我梦到那弟弟夺了兄长的家产,然后家里的仆人、儿子、小妾一个个的死去,他开始被兄长冤魂追杀,最终寻上了一座名山,每每做梦做到此处的时候,那山、那路就开始一点点的远去,最终化作了一张画卷,只是梦中的画卷和我现实中看到的画卷不同,梦中的画卷散发着一阵阵黑气,充满着邪恶之意,让人看着就害怕。甚至在最后一次梦境中,那画卷上散发着的黑气竟然朝我席卷而来,黑气化作一只举手,要将我抓入画卷之中。
就在大手抓住我的喉咙时,我眼睛一下睁开,扑通一声就坐了起来,然后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我胸口极速的一起一伏,梦中的最后那一幕十分真实,让我即便醒了过来,心中的害怕还是没有消尽。我从床头拿起了水杯,喝了一口压了压惊,总算稍稍好了些。
我这时候才注意到了天色,我这一觉睡得时间还真长,阳光都已经撒进来了,今天的阳光似是格外明亮,射在窗口的玻璃风铃上又反射进了我的双眸中,一下闪了我的眼睛。
但这让我心中一动,我没有马上下床,而是爬了起来摘下的铃铛风铃,我细细的抚摸着,才摸了三四秒钟,我心跳立刻加速了,因为我发现在这铃铛风铃上多了一条深刻的痕迹来。我忙仔细查看,果然,在昨天那道细痕的旁边,又是一条裂痕,只是这道裂痕比昨天那道要粗了不少,我心中暗惊,这说明了什么?难道是昨天又有阴气来袭了?这阴气还比前天晚上的要厉害吗?可是……为什么我还是没有察觉到呢?
我在床上呆坐良久,细细思量其中原因,但是好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叹了口气只能作罢了。
不过我时刻牢记资本家老板在qq上对我的交代,不要再接近那幅透着诡异气息的画,因此我在下楼梯的时候几乎是飞一样的从三楼转角处跑了过去,甚至在过转角的时候我还闭上了眼睛,唯恐眼角余光不小心触及到,虽然资本家老板没有这么关照过我,但是我总觉得这幅画似乎看到了之后就会受到影响。当我过了转交时,我轻轻吐了一口气,总算是没事了。
只是这一晚上的梦让我到了公司之后有点无精打采的,倒是坐在我对面的吴奎看上去身材抑郁、精神抖擞的,看来昨天晚上是没再碰到什么,我开了阴阳眼再细细一看,他身上的阳气比昨天我给他挑动过之后稍微微弱了一些,应该是晚上下班晚被自然消耗的,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走过去在他的肩头重重拍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