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越说越有气势,最后开心的笑出声来,只是往日亲切无比的笑声,在莱因哈特现在听来格外刺耳,他还是没立即发作出来,而是深吸一口气,压住胸中已经***的怒火,青着脸又问了一个问题:“他们地确很傻呢,你不是跟着莱因哈特的母亲一起过来的吗,为什么要这么做,再说,莱因哈特小时候,你对他也挺好的啊?”
“跟着过来嘛,只是觉着她嫁到蒂伦家族,肯定会发达地,跟着她总比在外面混日子好,尤其是在他生下了莱因哈特那个可怜的大少爷,我满心以为,这就是蒂伦家族的下任族长了,我当然费尽心思的讨好他,当然显得对他很好啦,可是这两个不争气的家伙,就那么被人欺负,被人排挤,就连大少爷的族长之位,都岌岌可危,这时候,有人找我,让我把他骗出去,结果,那个傻瓜轻而易举的就中计了,呵呵。”
“唔。”又是一个臭气熏天地酒嗝,福伯接着发酒疯,“自从知道莱因哈特那个小鬼找不到,没拦回来之后,那个女人就整天地茶不思,饭不想,食不知味,终日以泪洗面,现在终于病得醒不过来了,这块地方,难道还会有人和我抢不成,等那个女人一死,这地方,就彻底归我了。”
“那她病得不能动之后,你有照顾过她吗?”莱因哈特想试试,看看他到底有没有一点儿只得饶恕的地方,虽然是出于利益地原因,但小时候,福伯总算是对自己还不错,要是他照顾过母亲的话,那就原谅他,让他之后走得远远的就好,否则,他这两年来,也不是没杀过人,多杀一个,他也不在乎,为了自己的母亲,他情愿和任何强大的敌人作战,反正现在有萧雷猛这个靠山在,只要不是那些老不死的家伙们出面,完全不会有问题的。
“有啊,我当然有照顾她了。”福伯的话让莱因哈特心中一松,总算有个理由让自己放过他了。
“每天,她的饭菜都是我帮忙解决的,现在离她最后一次吃东西,好像有六七天了,可能现在已经死掉了吧,那,这里就是我的地方了,啊哈哈哈……”又是一阵歇斯底里的狂笑,可见他对权利,对利益,多么的执着,多么的疯狂。
“那是什么人,指使你骗莱因哈特那个傻瓜去炮灰营的呢,还真是一个好办法呢,能想出这么一个绝妙的办法来,想必不是莱因哈特那几个弟弟吧,他们好像没有这么聪明呢。”其他的,想知道的已经知道了,而且唯一的一次机会,也被他自己放弃了,现在,莱因哈特只想要知道背后的主谋、黑手到底是谁,倒是是谁这么残忍的迫害自己母子,绝对不能原谅。
没想到,这个问题反倒让醉酒的福伯警惕起来:“你,到底是什么人,打听这么多做什么。还有,前面你罗罗嗦嗦的想要说什么,别以为老子刚喝完酒,就能从老子嘴里面套出什么话来,老子的嘴可是很严地呢。好了,知道这里是老子的地盘了,还不赶快闪开,老子累了。现在想要睡觉了,别挡着老子的路。”
福伯再次开始一口一个老子起来,气焰嚣张的可以。
“这样的人,和他罗嗦那么多干什么,直接捆起来,给他一桶冷水清醒清醒再说。”莱因哈特地背后传来萧雷猛的声音。
在刚才莱因哈特套福伯话的时间里,萧雷猛已经把最难的一部分打通了,留下一道真元在她体内慢慢调养。同时,给她掉上了一瓶盐水,以她现在地状态,一两天之内还是醒不过来的。那样就吃不了东西,补充不了营养,减慢恢复的速度,这样的现代方法。现在是最好的选择。
盐水和输液的器材,萧雷猛都是当初为自己准备的,谁知道去外星之后,会碰上什么样的事情,准备多做一点儿,总是好地,虽然时间匆忙了一些。但他还是准备了不少救生的药品什么的。没想到,第一次。居然是拿来救别人。
开始,莱因哈特和醉鬼福伯的对话,萧雷猛完全没有听到,不是他听不见,而是全部精神都集中到了莱因哈特母亲地身体上面,那些话就犹如耳旁风一样,飘过而已,完全没听懂他们说的是什么内容。
他做好一切之后,正好听到福伯一句一个老子的醉话,让萧雷猛怒不可遏,直接让莱因哈特把他先捆起来,醒醒酒,再慢慢的拷问情报。
“你,你又是什么东西,居然敢在老子地地盘上,对老子叫嚣,你***不想活了。”一喝醉,福伯这家伙平日里伪装的善良一下子全都不见了,只剩下**裸的嚣张跋扈、满嘴污言秽语,真佩服这家伙,以前居然可以在莱因哈特面前装了十几年的老好人,还让莱因哈特被他骗了还一直想念他,演技真的很强大。
莱因哈特本来想问一些消息的,没想到最后福伯居然小心防备起来,知道今晚是不可能靠和平手段知道幕后黑手了,就按照萧雷猛说地,干脆地一脚踹过去。
福伯只是稍微练过两下,连初级职业都够不上,只是比普通人稍微强壮一些而已,那里躲得过莱因哈特这个黄金骑士的愤怒一脚,连一点儿反应地机会都没有,福伯就被踹翻在地,躺在地上,双手捂着被踹的地方大呼小叫起来。
“你们***是什么人,敢在老子的底盘上,踹老子一脚,你们等着,我叫你们吃不了兜着走。”他的酒还没醒过来呢,一朝得势,这种人就会忘掉自己姓什么叫什么,好像所有的人都应该围绕他转似的。
只是在这大半夜的,鬼哭狼嚎的哭叫声,一传传出老远,把不少正在自家女人或是别人家的女人身上奋斗的,吓得直接交货,半天硬不起来,福伯这家伙不知道被多少人骂了一遍又一遍。
把不断挣扎嚎叫的福伯绑在屋里一张椅子上面,哗一桶水下去,福伯挣扎的动作停了下来,冰冷的凉水冲去了他大半的酒意,睁开迷离的醉眼,在屋内灯光的照耀下,慢慢把焦点定在身前的两人身上,待看清莱因哈特的面貌之后,咯一声昏了过去。
他这是受到了太大的精神打击,梦想中的日字马上就要来临了,富贵也就在眼前了,莱因哈特这个被自己骗去送死的家伙,怎么又活着回来了,想起自己近日的所作所为,只要被莱因哈特知道,自己就够死八次的,那背后的主谋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出手救自己的,不杀人灭口就不错了。“哎呀,刚才喝的醉醺醺的,好像有人问过我什么问题,很简单的问题,我好像都回答了,不会是……”这是福伯昏过去之前最后一个想法,自己现在被绑在这里,肯定是真面目被看穿了,此时,他恨不得抽自己十几个嘴巴,闲着没事,总喝什么酒啊。
他并不知道,萧雷猛老早听莱因哈特说起他的存在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怀疑他了,就算现在不暴露,也逃不脱萧雷猛的试探。<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