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我要打败段天德，看他们还敢不敢小看我！”楚恒握着拳头咬牙切齿，段天德也是战器殿全力栽培的锻器天才，和王自省锻造天赋不相上下，因为顽疾缠身让王自省失去竞争力。
“那个东西的存在，千万不要告诉任何人。”王东平认真交待，年青人争强好胜无可厚非，战器殿也鼓励竞争的存在，只有这样才能让各大弟子产生动力，谁最优秀资源就向谁倾斜。
至此，王东平根本没有怀疑面前的侄子是冒牌货，甚至因为楚恒对叔侄间隐私的了解，让他永远都不会怀疑。只要楚恒抢了剑体碎片，黑锅就由死了的王自省来背了。
去汴凉城的路上，几乎没有几个行人，因为顺朝战败朝廷彻底崩溃，顺人不知道康朝军队什么时候杀过来，对未来充满迷惘。平民闭门不出，有钱有势的人转移财产，与康朝有旧怨的家族势力早就离境了。
当天下午楚恒一行进入汴凉城地界，远远望去看到巍峨的城墙，这么坚固的城池哪怕围上二十万大军都难以攻下，可现在城墙上连个士兵都没有。
顺朝皇帝和皇子被战器殿灭口，剩下的都是没有影响力的庸才，再加上大康军队零死亡的赫赫凶名，谁都不想留在这里等死，带着全部财产逃离日薄西山的大顺皇朝。
人人心中都有魔鬼，帝国秩序崩溃便打开束缚魔鬼的枷锁，汴凉城中一片混乱，到处充满暴力犯罪，哪怕京机府衙的捕快衙役也不能制止骚乱，他们还成为乱民围攻的对象。
当大顺王朝破亡，加持在衙役身上的光圈熄灭，再也没人惧怕暴力机构，甚至人们比公门中人更暴力。这种情况下，大康军队拿下汴凉城不费吹灰之力。
“顺朝败的不奇怪，一个‘楚一手’就抵得上百万大军……省儿，如果可以忘了槐城被限制人身自由的不快，最好不要得罪楚恒，此人睚眦必报心胸狭窄是出了名的，你能想到顺朝灭亡的真正原因吗，就是因为天才美少女田仙儿啊。”
王东平郑重说道。
楚恒目瞪口呆，心说这都是什么啊，小爷有你说的那么不堪吗，而且这场战争和仙儿有什么关系，那是沈逸风发兵的借口啊，再说小爷灭了顺朝是为了剑体碎片好不好。
“嗯，侄儿记住了。”楚恒点点头，却适时露出不服气的神色，真正的王自省傲慢自大，肯定不会因为几句话就改变想法。
王东平看了只能心中轻叹，希望侄子不要做的太过分，否则对上“楚一手”哪有安生日子可过……那出神入化的医药之术太恐怖了。
更别说“楚一手”和齐武进有关系，打死他都不信，大乾皇帝会无视这名医药双绝的道医。只要加入大乾皇朝，谁敢针对“楚一手”，到时候楚恒的地位也跟着水涨船高。
“王堂主，您可回来了，岳长老他们都在等您回总部呢。”远远跑来一个战器殿弟子，向楚恒露出友好的微笑，显然知道叔侄二人的关系。
莫非剑体碎片可以带出汴凉城了？楚恒越想越有这个可能，不知道王东平能不能为自己争取到接近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