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制放松十倍，这对于茶楼来说，无疑是天大的便利条件。
“楼主，这么好的条件，我们绝对要答应下来。”旗袍女子小蝶满脸欣喜，下意识地脱口说道。
左宗明说完话后，也是双目死盯着凤不败，可是凤不败的黑纱似乎有股魔力一样，愣他怎么瞧，也无法瞧见现在对方的表情是喜是忧，亦或者不喜不忧。
“茶楼像来遵循等价交换，左局长的诚意果然十足，只是你要的情报又是什么？”凤不败的语气还是没有多少波动，还是那样平淡，平淡地如同白开水一样，无滋无味。
“我要暴君汀格特恩的情报！我要知道他现在位于华夏那块地方！还有，我要知道江南省龙城黑鹰盟扑灭一案是那些人所为。”左宗明眉头轻轻挑起，将自己心中的疑惑给问了出来。
这两件事，就如同一块疙瘩一样，逗留在他的内心里，让他感觉浑身不是滋味、浑身很难受。
凤不败没有多少犹豫就冷冷说道：“左局长想要暴君汀格特恩的情报恐怕是找错地方了吧！暴君汀格特恩也是我的敌人。我比你更想找他，可目前我们也没有多少头绪。”
“你们茶楼有什么眉目？”虽然茶楼得不出暴君汀格特恩的情报，但左宗明却也没有多少失落，反而是追问起凤不败。
他想知道，这茶楼到底有什么眉目，到底有什么头绪。
“这个问题，和刚才的第二个问题，我可以一起回答，但你给我们茶楼的便利条件，却是一分也不能改变。”凤不败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和左宗明谈起了条件来。
顿时，左宗明有些犹豫了。
“连你们茶楼都没办法查询到暴君汀格特恩，就算给我们安全局眉目或者头绪，恐怕也是在做无用功的事情，所以这便利条件必须减少三分！”左宗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不行！”凤不败想都没想就说道。
“要不减少两分？”左宗明犹豫道。
“不行！”凤不败的态度依旧。
左宗明根本不是个谈判专家，他只是名军人！
一名任职于安全局，为国家为人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军人。
最终，便利条件丝毫没有变化，对此左宗明只是无奈笑了笑。
“我们的眉目就是暴君汀格特恩的实力确实已经大跌了。可华夏有句古话说得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们安全局若去惹怒暴君，对你们来说没有好处，只有害处。”凤不败缓缓说道，言语间似乎有种惋惜，惋惜她的对手她的敌人变弱了。
“这就是你们的眉目？说个没说一个样！”左宗明几乎是气得暴走，脸上的表情沉了好几分。
凤不败却是不为所动，平淡道：“左局长莫要大动肝火，小心伤身！我们掌控的情报可远远不止这些！现在我们手头上就有一份万人名单。这万人之中，是我们经过层层排除筛选出来的。这些人之中，就有一人是暴君。不过，这份工作量太过于庞大了，对我们来说，至少要半年，甚至更久才能够将暴君给找出来。”
左宗明没有说话，只是眉头皱了皱，显然他也要这份万人名单。
“左局长名单稍后自会交给你。我现在就先回答你的第二个问题，黑鹰盟扑灭一案，不是那些人所为。实际上杀人凶手只有一个人，从来就是一个人！根本就不是一群人！”凤不败的神情没有多少变化，徐徐说道。
可她这么一说，左宗明一张有几道刀疤的脸庞，徒然间，神色大变。
面对这么个答案，实在是太过于让他措手不及了。
他根本就没有考虑到，凶手会是一个人！
“凶手真的只有一个人？”左宗明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双目紧锁起面带神秘黑纱的凤不败，语气凝重而不确定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