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一顿小酒,把花清祀喝软了一天,头倒是不疼就浑身发软,不管做什么一点兴致都没有,连窝在沙发里当宅女看电影都觉得累。
后来这么躺着不知不觉间就小睡了过去,再次被吵醒还是因为董晴跟丁艳的声音,不知道在吵什么声音特别大。
她就迷迷糊糊的醒了,坐起来侧靠着沙发往门口看。
董晴跟丁艳在门口似乎跟一个人拉拉扯扯说什么,有电影声音吵着听不太清楚。
“你们俩在吵什么呢。”
听到花清祀的声音,程悦那一瞬像疯了推开两个姑娘冲进来,那架势就像一辆疾驰而来的车。
“花清祀……”程悦冲过来就按着花清祀手臂,那张苍白的脸在头发下更显无色,脸颊红肿,鼻梁,眼睛都充血的厉害。
说真的,也是看的花清祀心尖一抖。
“程,程悦?”
“清祀,清祀我求求你。”程悦说着扑通一声跪下,“老同学我求求你,你跟江家关系好麻烦帮着求求情放过我们好不好。”
花清祀刚睡醒还有点迷茫,瞅了瞅门口俩姑娘在看跪着的程悦恍然明白什么。
“你先起来。”
她去搀扶程悦,反叫她一把推开,“清祀求求你,救救我先生绕过杨家好不好。”
“杨焕在你店里闹事是他不对,我跟杨奇跑去坏你名声也是我们的不对,不管你有什么要求我们都可以满足,我们可以在媒体前对你公开道歉,磕头求饶请罪都可以……”
“清祀求求你,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好不好。”
搀扶不起程悦她也没执意,俯身下去盯着她,“程悦,你堂弟在花满楼想要欺负小霞时可是嚣张跋扈,你先生跑去医院威胁小霞签下和解书的可是仗势欺人,杨焕他雇佣四十多个人跑去围堵沈先生的时候可没半点手下留情。”
“桩桩件件,都是你们自己所为,并且咄咄相逼不给人留半点退路……”她的指尖狠狠压在程悦手臂上,“你们颠倒黑白,反咬一口跑去花满口堵我,毁我名声的时候,可没有一丁点顾念同学之情。”
“那天如果不是杨奇错手打了江麓时,恰巧碰到沈先生跟江先生在场,你那些没有证据的诬陷与辱骂可想过——”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会给我和花满楼带来什么下场?”
程悦痛哭流涕,不住点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对不起你,也对不起那个姑娘。”
“可是清祀,她的命是命,我的命也是命啊!”
“你看看我的脸,看我身上都是杨奇打的,他说了如果不能求到你原谅就会打死我。”
“清祀是我对不住你,是杨家活该如此,可我嫁去杨家也是没办法,你我同学三年总有点情分,求你帮帮我好不好。”
程悦也是真的没办法了,杨奇把她往死里逼,江晚意针对杨家,狠辣利落,就算杨家之前在东都有点关系,现在墙倒众人推,在都知道杨家得罪江家的情况下谁敢出头。
杨焕半死不活在医院躺着,杨家众人四处求爷爷告奶奶,避而不见者比比皆是,更甚落井下石也不少。
只要江家愿意给一个机会不赶尽杀绝,杨家就还有机会。
“呵,现在来求清祀姐,你们跑去欺负人的时候就没想过这个后果吗?”丁艳是个耿直姑娘,冲进来护着花清祀。
“那么多次机会你们自己不把握,反而愈发得寸进尺,现在遭了报应就来卖惨道德绑架,我们清祀姐也不是活菩萨没那个能力。”
“杨夫人你求错人了,你应该去求江家,而不是一再来骚扰清祀姐!”董晴也跟进来,满脸不待见。
“对,你要在这儿吵闹啼哭,纠缠不休,我们就是报警告你擅闯民宅骚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