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跟他的小姑娘玩点心理战术很脏,但可以得到他想要的,就很值。
“谢谢。”
耍心机的人假惺惺的道谢,两人脚尖相抵,盛白衣很享受拥抱她的过程,一举一动都缓慢而轻柔。
身子真软,他很喜欢。
“祀儿。”盛白衣低着头,贴在她耳骨边,低沉苏骨的嗓音和灼灼呼吸都刺激着花清祀,惹的她浑身都烧起来。
“你也抱抱我好不好。”
答应他的拥抱,并不代表她也好意思回抱他。
花清祀敢保证元词在楼上看,一会儿肯定要笑话她。
“有人在看。”她害羞的时候声音会更软。
盛白衣闷笑,“好,那就不抱。”
“今晚可能会回来的很晚,你跟元小姐不要玩儿太久早些休息,你昨晚就睡得晚。”
花清祀这心里暖呼呼的,没抱他却拉扯他衣摆。
“你,路上小心。”
“好,知道了。”
“如果要喝酒你也少喝点,要是醉了也没事……我会照顾你。”
被人关心着,惦念着,这种感觉真好。
“好。”他嗓音慵懒起来,稍稍使劲儿把她抱得更紧,压在耳朵边呢喃私语,“元词说的那些事,你若不喜欢就拒绝。”
“代我转告一句,我的祀儿是最好的,不管哪点我都喜欢。”
“谢谢她的一番好意。”
“……”
刚才的话被他听到了?
她就本能的想要挣脱,盛白衣哪里会给机会,轻轻的笑起来。
“祀儿,九哥好喜欢你。”
“虽然只听过一次,我一直记得也很喜欢。”
“乖,早点休息。”随着话音落下,他发烫的唇在她滚烫的耳朵亲了下,惹来花清祀一哆嗦。
这反应,也是够可爱的。
耍了流氓拉开距离,又刮了下她鼻尖,“外面冷,快上楼。”
“那,那你路上小心。”
她也不知该做点什么,丢下这么一句就脚步匆匆的从他院子跑进去上了楼。
站在院里的远洲叹了句,“九爷跟花小姐真甜啊。”
闻韶看他眼,“走吧。”
花清祀跑上楼,元词就抱着胳膊冲她笑的暧昧,她跑来推着人进屋,“别笑了。”
“笑笑怎么了,是你们俩甜我才笑的。”
“这么晚他去哪儿。”
“生意上的事。”
“这么晚谈生意,什么不正经的合作对象。”元词嘀咕着,以过来人身份传授经验,“沈寒衣自己不坏,抵不住人家裹。”
“你喜欢他,就把他盯紧点。”
“我相信他。”
把闺蜜推到沙发,她才来到窗边朝楼下看,刚四目相对,盛白衣就给了她一个wink,又挥挥手才上了车。
花清祀大力的揪着窗帘,心脏砰砰的跳。
刚刚——
她被电了。
他真的好犯规,又好会撩人。
明明,是九天之上的神。
也为她,落了凡尘。
“宝贝,这个是什么东西啊。”元词坐下后准备倒水喝,瞥到桌上一个精致的木盒子。
做工精细,看着就是个价值不菲的古董。
“是沈寒衣嗳。”她动作快一步已经打开,里面放着一张照片,是盛白衣毕业时穿着学士服的照片,揽着一位面容七分相似,很有气质优雅的女士。
花清祀两步过来接过照片,照片背后写着:与母亲合照,标记着时间和留学的地点。
照片下有一封信。
元词刚打开就被花清祀抢了过去,有点捻酸,“什么年代了还写信,沈寒衣做派如此古老吗。”
写信多浪漫啊,以前的恋人为了等一封信,愿意等到头发花白。
爱的纯粹且长情。
“得,我去擦一下身体,不打扰你看信。”
信的第一排写着十二个字。
【吾爱祀儿,见字如晤,展信舒颜。】
十二个字,让花清祀耳根发烫。
一篇信下来写的不多,以字诉情外,就是让她保存一件东西,信下的黑色丝绒布包着的东西。
没过多解释,就让她保存,时机合适的时候在打开,而信的结尾,以一句浪漫的话收尾。
【吾爱祀儿,纸短情长,吻你万千。】
毛笔写的,一手瘦金体。
如锥画沙,凤翥鸾回。
这个字体,似乎好配他这个人。
盛白衣还在路上,就收到花清祀来的微信。
备注是:吾爱。
吾爱:【虽然知道你不会乱来,但我还是要说,你必须跟女性保持距离,同样我也会跟男性保持距离。】
吾爱:【如果生意场上需要逢场作戏,也请你提前告知我,我不会跟你生气只是会小小的不高兴下。】
吾爱:【愿你旗开得胜,万事顺遂。】
这个姑娘啊,怎么就那么讨人喜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