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是一件很不舒服的事儿,当然硬要说也是有好处的,醉酒之后的睡眠非常给力,可以做到深沉睡眠一觉到自然醒。
就是起床后的后遗症烦人。
花清祀醒来的第一反应就是……头疼欲裂,嘴唇干裂,嗓子眼干枯,胃里像生吃了两个柠檬超级无敌不舒服,身体也像被抽了氧气浑身疲惫还酸软。
她是很自律的,本就酒量就很好,醉成这样的时候并不多见,也是因为昨天烦心的事太多借酒消愁放纵了一下吧。
来到浴室,拘了捧凉水,接触到面皮的一瞬,浑身一激灵,所有的感官都被这一下狠狠给刺激了。
“这是……”拿牙刷的时候才回过神来,这是盛白衣的卧室?
昨晚在这边休息的?
那盛白衣睡的哪儿,同床共枕了?
可为什么一丁点的印象都没有!
喝多断片,失忆了?
这样走神的想着,一仰头……
镜子里满脸倦容,披头散发,衣服散乱的是谁?
花清祀!
你丢脸丢到家了!
所以,盛白衣听到动静,端着早餐上楼时没看到人,低头一笑,舔了舔没结疤的嘴角端着早餐朝隔壁走去。
他只见识过一次喝醉了的花清祀,半夜在路边,像个被遗弃的孩子,对着电话嘀嘀咕咕,后来带回家里时还哭了鼻子。
所以盛白衣并不了解,花清祀醉酒了是能撒娇还能撩人的。
而花清祀泡澡时就在想,昨晚是为什么会睡在隔壁,可能是醉酒了睡姿不像平日规矩,弄得头发,衣服都很散乱,活脱脱一个女疯子。
两间卧室隔得这么近,盛白衣为什么没把她抱过来,是发生了什么吗?可衣服都在身上,身体没任何异样。
当然,盛白衣也不可能做趁人之危的事。
所以。
醉酒之后身体太疲惫,又这么费脑的回忆,更是觉得疲惫感加重,干脆身体下滑泡进温暖的热水中。
她在水下睁眼,杏眼睁的大大的,隔着水面朝天花板看,暖色的灯光,影影绰绰的水雾,滴答滴答的秋雨——
清疏的檀香,加上盛白衣那双绯艳揉情的狐狸眼。
盛白衣捏着她下巴,撩人的用鼻尖蹭她,嗓子略微嘶哑,“祀儿,为什么要咬我?”
醉了的花清祀像极了小猫,睁着那双水色的杏眼,卷着灯辉,好奇专注又深情的盯着眼前的盛白衣。
说话前,她还有个习惯,喜欢蹭他。
她一把青丝极为柔软,像是最好的丝线变的头发,身上除了酒味就是舒适的果香,或是蹭在他下巴,又或是脸颊,也有可能是眉眼。
很讨人喜欢令人心软的动作,这一蹭就带起一股果香。
“你也,也,咬我了。”
细软的嗓子,吴侬软语,还拖点音愈发柔软粘人。
车厢里还是有些昏暗的,好在今天雨大,这个点路上车不多,灯光就刺破雨幕落了进来,他眉眼本就有一段难言的风韵,这会儿被花清祀的小动作取悦到,眸色更是酥软。
“所以,祀儿就要咬回来吗?”
她一边嗯嗯一边点头,坐在他腿上,趴在他怀里,温热的小手攀着他后颈,指尖在玩儿他的头发。
“你生气了吗。”她又蹭他脸颊,醉酒了眸子不聚焦是虚的,却很努力地在寻他视线,花清祀咬他,也是盛白衣先动嘴。
可能觉得自己咬重了,惹他不高兴了,蔫头耷脑的。
“寒衣,不生气好不好,我给你吹一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