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燕尔现在就是要提醒她的出身,小家小户的,要是卫家还没倒的话,怕是早就将任家给吞并了吧?哪里还轮得到她来撒野。纵然是家世没落,可卫燕尔却从骨子里透出来教养良好的优雅之感。哪里像任佳佳,成天到晚像个小丫头片子一样玩疯了似的。
只见任佳佳咬了咬牙,将那滚烫的茶水往她的身上一泼,卫燕尔不由得小声地惊叫起来。这茶水太烫,都让她的伤口又开始出血。但任佳佳根本没有当回事,她现在都恨不得这个卫燕尔死在她的跟前,“你少给我装。卫燕尔,你根本嚣张不了太久的。”
“我现在还算是嚣张?也多谢任小姐将我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你到底还是嫉妒我在阿铭心中的份量。就算是结婚,这婚结了跟没结也没多大的区别。这些你都懂的,任小姐也是个聪明人。又为何来问我呢?”
卫燕尔现在是强装着,她现在就是要让任佳佳对她动手。不然也是白费了她来一趟,要是没点收获回去,她还怎么交代?
“任小姐,我现在姑且称你一声任小姐。不过是对你的可怜罢了。同为女人,你即将睡在阿铭的枕畔。可他却看都不看你一眼,而我呢?你知道阿铭每晚为了我有多卖力吗?你知道你那枚戒指只是我不想要了而他送给你的吗?你知道他曾经拥抱着我说要我给他生个孩子吗?任小姐,任小姐,我想,过不了多久。任家就会被你拖垮了。”
卫燕尔怎么可能一点心机都没有,她只是不屑去用罢了。现在任佳佳一而再再而三地触及到她的底线,她也不想去做那个善良之辈了。从始至终她都无力地半躺在病床上,嘴角的笑容却是冰冷的让人发颤。
任佳佳的性子不大好,也是暴躁。想来也是从小被爸妈惯着的缘故了,但是她再蠢,也不会蠢到公然对她动手。此时卫燕尔却拆开了自己的绷带,露出了那狰狞的能够见到森森的白骨的伤口,这伤口仍然在流着鲜血。一滴一滴地低落在那白色的床单上。
“你瞧,这是我为了阿铭而受的伤。差一点,就差几毫米就到了心脏了。你可以为了阿铭做到这种地步吗?你可以为了阿铭忍辱负重三年吗?任小姐,你不过是个小孩子罢了。而小孩子踏足于大人的世界,只能是死路一条。”
这样狰狞的伤口暴露在任佳佳的面前,她只觉得恶心罢了。她又捏住了卫燕尔的脸,狠狠说道,“你这个穷光蛋根本没有资格跟我说这些不是吗?”
这时候的卫燕尔只是匆匆将伤口包扎了一下,看起来就像是被人扯下来一般凌乱,继而大叫,“不要,任小姐,我知道错了,你不要杀我……”
她的叫声足够大,而刚刚茶水的热度还没过,一片淡绿色渗透进了她的伤口,疼得她龇牙咧嘴的。
这时候,保镖从外面冲了进来,不明所以的任佳佳慌忙丢开了她,她一个不受力,就滚到了床下。卫燕尔的心里有些委屈的,她从来都不习惯用这些伎俩,也不屑去用。只是这任佳佳,已经让她忍无可忍了。”
保镖见卫燕尔的绷带已经被扯乱成这样了,心中不由得大叫不好。赶忙叫了医生来看,而任佳佳却仍然说着,“卫燕尔,你……你为什么要陷害我!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