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查过那个飞檐,他现在身患重病正在E市治疗。我用了一点小手段就让他说了。是个脖子有疤的人。他也没有见过那个人,一直都戴着面具。让人看不出来。”
堇臻都报告完毕之后,将自己搜索的结果又放了上去。“但是我没有找到那个所谓的脖子有伤疤的人。所有的局部识别搜索引擎都没有找到。”
卫燕尔也在一旁听着,对于这样的事情,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一切都还是听他的。她丢失了从前的记忆,就算知道该怎么办,她也记不起来。
“戴着面具?那肯定不会让你们知道他长什么样的啦。再查都没用,因为他自己都已经隐藏好了。跟路墨乾打交道的人,中间还隔了好几个人,谨慎的程度显而易见。放弃这条路,试试别的方法。”
卫燕尔随口说道,因为她就是觉得这方法极度不靠谱。要是是她决心要隐藏自己了,就绝对不会露出自己的破绽。
堇臻愣了愣,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一下。路亦铭一挑眉,修长且节骨分明的五指正轻轻地敲打着木质的办公桌。一会儿之后,说道,“就按照我老婆说的办。”
堇臻点了点头之后,沉默了一会儿。转身就沉默地走了出去,卫燕尔见着这个单身的汉子,心中有些感慨。其实她也大概知道堇臻从前的事情,据说他亲手解决了自己所爱的女人。因为背叛,因为恨。解决了之后消沉了一段日子,但却又很快的整理好了情绪。
“我觉得他有点可怜啊。”卫燕尔这样说着,但却没有太多的言语,他知道男人的感情是非常隐忍的,所以也没有过多的说什么问题。反而她笑了笑,算是自嘲吧。
路亦铭看了她一眼,说道,“他自己会好的。又不是女人,不需要那么多麻烦的事情。”
因为是多年的好朋友,无论是最堕落的时候,还是最辉煌的时候,他都看在眼中。没有任何的情绪,也不带任何悲悯的感觉。对于他来说,对于一个男人来说。除了时间,没有东西可以治愈他们。
“我知道。”卫燕尔说出这一句话之后,便又缩在沙发里,眯着眼睛看着落地窗外的暖光,忽然觉得有些沧桑。“真是奇怪,我不记得从前的事情,但却有这样熟悉的感觉。总感觉我们从前也过过这样平静的日子。”
她虽然丢失了记忆,但她的潜意识里还是记得这样的感觉的。就在这时候,卫燕尔却被路亦铭一把抱在怀中。路亦铭将她的头摁在自己的胸口,低头在她的脖颈间深吸了一口气,笑了笑,说道,“嗯。有过。”
说罢,便就直接带着她来到了休息室里,卫燕尔以为又要开始了,还是死命的反抗着。但路亦铭只是让她闭上眼站在原地不要动。
“睁开吧。”等着路亦铭将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卫燕尔将眼睛睁开的时候,她的眼神开始闪烁不一样的光亮。
卫燕尔看见的是一副非常唯美的一幅画。女人身穿圣洁的婚纱,男人的身上是剪裁得体贴身的西装,他们的脸上也都是幸福的笑容。牧师在一旁宣读着什么,柔和的阳光透过了七彩玻璃照射进来,让人觉得温暖而又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