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调陡然变得黯哑起来，他抓住她的手，十指交握，轻轻地放在嘴边，慢条斯理地啃着，仿佛她的手指是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一样，爱不释口。
“你说要怎么证明？”他低笑一声，顺着她的手指慢慢往上爬上去，最后落到了她手腕里面最细嫩的肌肤上。
当他伸出舌头一下一下舔、舐着她的时候，姜清人只觉得心脏好像都要停摆了一样。
“你，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她瞪着他，因为过于紧张，所以一直不停地在眨着眼睛。
她不谙世事的天真模样成功取悦了他，他低笑着，一只大手按住她的后脑勺，把她娇美的樱唇按上他的，印下了一个神圣而珍重的吻。
“我要你。这就是我的意思。”
姜清人晚上喝了不少酒，虽然已经过了大半夜，可是她还是有些晕乎乎的。
所以当她被霍仲亨打横抱起，放在床上的时候，看着暖黄灯光下那张俊美的不可思议的脸，她忽然说出了一句让她后来无数次羞愤欲死的话。
“我不要在下面，我要在上面。”
正在专心致志解她衣服的男人陡然停住了动作，抬起头来，深谙如铁的眼眸里闪过一丝诧异：“你要在上面？”
“你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吗？”
霍仲亨在她上面盯着她，脸上平静无波，眼底最深处倒像是黑色的黄金，只是在漩涡的最深处荡漾着几丝辉煌的色彩。
姜清人用实际行动证实了她知道这句话的意思。
“我怎么不知道？”姜清人嘟嘟嘴，忽然伸手将霍仲亨推倒在了床上。自己跨坐在他的腰上，俯下身来，像是一只笑得得意的猫咪，纤细的手指按在他的胸膛上，笑的狡黠，“反正我也是坏女孩了，那我就可以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