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也是大哥大哥的叫。
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之间开始再也没有叫过这个称呼了。
好像是从父亲过世，他出车祸后。
他们之间渐行渐远，再也没有用过这个称呼了。
他憎恨战陌寒想要害死他，更加憎恨他害的自己毁容，险些残废。
“这一切，你有什么想说的吗？”战陌寒紧接着开口问道。
战寂沉嘴角勾起冷漠的弧度，道：“没有！”
冷漠的两个字，仿佛要把所有人拒之门外。
战陌寒淡漠的看着他，隔着面具看不到战寂沉的面色，但不难想出他的脸色不会很好。
“既然没有，那你这后半辈子就一直生活在这儿！”战陌寒直接给他安排好后半生。
战寂沉脸色唰的一下子沉下来，语气极其冷锐，“你凭什么如此对我？”
战陌寒冷笑了声，“凭什么？就凭你自己做的那些好事。大宝没有回来一天，你就一天生活在我的眼皮子底下！”
战寂沉心头震动，没想到他竟然是因为大宝才把他再次关到小楼。
一时间，战寂沉沉默着，什么都没有说。
在大宝这件事上，他是理亏，但是他不后悔。
毕竟这是唯一报复战陌寒的方式，也是唯一一个能报复到他的方式。
瞧瞧他多在意。
面对战寂沉的沉默，战陌寒心里有些堵得慌，为什么他就如此淡定，没有任何愧疚呢？
“战寂沉，你究竟为什么如此恨我？”这句话，战陌寒一直想问他，但又觉得不太可能。
毕竟从小，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很好，他不能太去接受他忽然很恨很恨他。
战寂沉听到他问自己恨他的原因，觉得很好笑。
到现在他都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如此恨他吗？
“你说呢？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不会在去参加父亲葬礼的路上出车祸，如果不是你，我不会毁容，如果不是你，我的双腿落下旧疾，每到阴雨天，膝盖就疼得宛如针扎。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你！
所以，我恨你，恨死你了！”
战陌寒浑身一震，脸色僵住，怎么也没想到这背后还会是这些原因。
“就因为你自己出了车祸，遭受到了一连串的不幸，都怪罪到我身上？”战陌寒反问。
战寂沉冷冷的开口：“你说呢？要不是因为你，我不会遭受到这些不幸！所以，我恨你！”
战陌寒看着他看向自己的双眸仿佛要喷出火来，心里有些难受不已，他闭了闭眼眸。
“我对你一向问心无愧。你自己好自为之！”
跟他实在是没什么好说了，战陌寒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只是刚走一步，他脸上神情大变，紧接着神色痛苦的捂住心口。
噗！
战陌寒忍不住往地上吐了一口鲜血，瞬间染红了灰色的地毯。
战寂沉见状，震惊不已。
自己说恨他功效如此强，竟然气得他吐血？！
战陌寒觉得肺部撕裂的疼，又是吐了一口血，才好受不少。
忽然感受到一道视线，战陌寒这才想起来战寂沉还在眼前。
自己吐血，被他看见，指不定多高兴。
他抬头看向战寂沉，刚准备开口，一大口鲜血又吐了出来。
看到地上的一滩黑血，战寂沉立马打消了刚刚的那个想法。
他怕不是被自己气得吐血，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