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阳脸色阴沉。
“伤风败俗,进去看看里面究竟玩的是什么把戏。”
三人走进街道。
对里面那些穿着和服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大夏小年轻一忍再忍。
嘴里说着文化无国界,却忘记了他们脚下每一寸土地,都是先辈们用血打回来的。
走到一家艺伎馆,发现里面游客颇多。
萧阳停下脚步:“进去看看。”
艺伎作为岛国的特色,在大夏很少见,因此吸引了大量的游客。
再往里走,就是岛国的各种特色商品。
放眼望去,在大夏的土地上,却没有看到一件大夏的产物。
“一般这里面都是有贵宾区的,阳哥,我们往里面走。”
颜瑞丰常年进行国际贸易,对各国特色都懂不少。
萧阳和雷灵素跟着他走到深处。
内部果然要安静很多,里面的艺伎也都是来自岛国本土。
来着观赏的,要不是权贵,要不就是岛国人。
萧阳想要找个位置坐下,结果发现这里的人都是跪姿,索性站在一旁观看。
这是,前面突然传来怒喝。
“玛德,你怎么办事的,这就是你的服务态度吗?”
转头看去。
只见一个带着无框眼镜的中年男人,正在对一名服务员大吼大叫。
从对话就能知道,两人都是大夏人。
服务员是个清秀的女孩,连忙道歉。
“对不起,我是不小心的。”
“道歉就行了吗,你把水撒在了雄田龟郎先生的身上,他可是这条街的股东之一。”
“你冲撞了我们最尊贵的客人,知不知道?”
“马上给我跪下来磕头道歉!”
萧阳皱眉。
这二狗子模样的男人他不认识。
但是雄田这个姓氏他依稀有印象,岛国的道口组老大,貌似就姓雄田。
在傣国的时候他大杀四方,连岛国的顶级武道大师八岐荒冢都活生生打死。
道口组从此以后就被吓破了胆,不敢在大夏人面前耀武扬威,更是不敢踏入国门。
想不到短短几个月时间过去,自己用血换来的威信,竟然被这群二狗子毁得一塌糊涂。
男人朝雄田龟郎点头哈腰,用流利的岛国语笑道:“对不起雄田先生,我这就让他给您磕头赔罪。”
雄田龟郎擦拭着身上的水渍,脸色阴沉,没有说话。
男人见状立即吼道:“瞎了眼的东西,还不马上照做?”
女服务员委屈道:“我赔钱还不行吗,大不了我可以辞职。”
“笑话,雄田先生看得上你那点微薄的工资吗,你一个月的工资,还不够他买一卷厕纸。”
“你不跪下磕头道歉,我让你在燕京连饭都吃不上!”
女服务员不再委屈,而是眼中含恨:“我跪谁都可以,就是不会给岛国人下跪!”
“玛德,找死!”
连一个服务员都敢跟自己唱反调,这让男人怒火爆炸,扬起手掌就要打过来。
“人家小女孩又不是故意的,道歉不就完事了吗?”
“岛国人都投降多少年了,你还以为大清没亡呢。”
这时,一道响亮的声音响起。
众人回头看去,只见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年轻小伙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