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少夫人好辛苦的,她人还在加班送外卖呢!”
战西爵:“……”
“少爷,少夫人工作太辛苦了,她一个小姑娘家家的这么晚了打车太危险了。”
福伯早上才看了一条社会新闻,说是半夜一妙龄少女乘坐出租车就被司机给拉到芳郊野外先糟蹋后残忍杀了。
福伯十分担心,“我今天早上还看到一个女大学生夜里打车后来就出事的新闻,少爷……”
“闭嘴!”
战西爵巴不得安小七出事,他是不可能去接安小七的,冷冷的道,“要接你自己去接,老子没空。”顿了下,强调补充,“老子就算有空,也不会去接她。”
顿了下,狠狠的对福伯和一众侍奉的佣人警告道,“现在爷爷已经睡下了,我不希望你们因为这点破事把他们给吵醒,谁敢跑去多嘴多舌,别怪老子心狠手辣!”
说完,他就上楼去了。
他晚上有个应酬的酒局,喝了不少,头有些昏沉。
上楼后,战西爵习惯性的回到了主卧,又习惯性的去浴室冲澡。
打开花洒,他才注意到浴室还是他的浴室,就是里面用的东西不一样了。
什么洗澡球,沐浴露洗发水都跟他原来用的不一样。
除了这些竟然还有护理私护的洗护用品,
他看到私护那两个字时,大脑就跟开了闸似的自动钻出安小七精着缠着他的画面。
白白的,圆圆的,弹弹的……
每一帧画面,都如同烙铁似的刻在记忆里,是那么清晰无比。
战西爵烦躁的咒骂了一声,低下头目光触及到了什么时,目光红的能起火……
他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将花洒开到冷水那一边。
初冬的天,冰冷的水从头冲下来后,这才稍稍让他心绪浮躁的心情好一点。
他闭上眼,任由冷水冲了会儿,想着白天医生跟他说的事。
他今天白天没有工作,就是做了两件事。
一个是看泌尿科他的私人医生,一个是看了心理医生。
泌尿科的私人医生给他检查完,说恭喜他,他那方面应该具备生育功能了。
之所此前不起作用大概是心里障碍,介意他去看心理医生,然后他就马不停蹄的去看心里医生了。
心理医生说了一大堆,最后诊断结果是间隙性功能障碍,应该多和妻子互动,日后就能完全恢复。
战西爵觉得给他看诊的生理医生是废物,若是他真的只是间歇性功能障碍,为什么他跟淑宁在一块的时候没有任何那方面念想?
还是说,他才刚刚恢复没机会跟淑宁试?
想到此处,战西爵就关了花洒,穿上睡袍走出了浴室。
他给温淑宁打了个电话,结果温淑宁没结。
连续打了三次,温淑宁才接。
不过,明显她很不高兴,都不喊他阿爵了,“战总,这么晚了不陪你如花似玉的新婚小娇妻,找我做什么?”
“淑宁,你非得用这种阴阳怪气的口吻跟我说话吗?”战西爵拧深眉头,“我不是跟你解释过,她是爷爷强塞给我的,我们离婚是早晚的事。”
“是吧?”温淑宁在手机那端笑的一脸淡然,“那就请战总离了婚以后再找我吧,我可不想被人冠上小三情妇的念头。”顿了顿,冷淡的道,“还有事?没事的话,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