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落,战西爵就气的额角青筋凸起,愤怒咆哮:“安小七,你真贱。”
安小七冷的嘴唇都打颤:“你不贱?你不贱你喜欢温淑宁那种公交车,还跟个宝贝似的给她摘星星摘月亮的,想想就叫人恶心!”
“你给老子闭嘴!”
“你给老娘解开,老娘都要冻死了。”
安小七说她要冻死了,战西爵心里才痛快点。
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竟然背着他勾引男人,还勾引他舅?
他要是不给她点教训,他就喊亲妈!
战西爵不仅不给她松绑,他还把房间的窗户给打开了。
此时的户外就算没有零度,那也不会超过五度。
窗户一开,冷风就嗖嗖的往房间钻。
一个冷风过来,安小七就冻得打了个喷嚏,整个唇色都淡了下去,脸色更是白的难看。
她在心里直骂娘,但输人不能输阵,“战西爵,你特么的是不是在吃醋?”
“吃醋?就你也配?”
战西爵看着脸色都冻得发白的狗女人,心里恶狠狠的想,只要她求他,他就慈悲大发放她一马,否则就让她冻死,“一个朝秦暮楚的女人,我是得多贱?”
“你是够贱的。”安小七冷的呼吸都冒着白气,偏嘴上不饶人,“我朝秦暮楚?温淑宁那种绿你满头草的女人你还不是稀罕的跟个宝似的,你不贱吗?”
“安小七——,你别逼老子打你。”
“战总,看把你能的,你倒是打一个试试。你要是不打我,从今往后就跟老娘姓,你别姓什么战了,安西爵跟你也挺配!”
音落,砰的一声巨响,安小七靠着的床头柜就被战西爵一拳给捶的裂开了。
老实说,战狗这一拳下去,安小七气焰弱了不小。
先前,就一豪厘之间,战狗突然改变拳风。
否则,她保证,她现在一定被他一拳捶的面目全非。
战狗此时双目充血,目光像淬了毒的刀片狠狠的睨着她。
安小七有史以来,第一次产生了离婚念头。
虽然,他们事实上扯证也没几天。
她毫不示弱的睨了回去,“安西爵,说来说去你不就是想跟老娘离婚,你给老娘松开,老娘如了你的意,明天天一亮就跟你去民政局离。”
“你同意离婚了?”
“老娘是得多贱呢,都被你虐待成这样了,还死活不肯离?”
离婚是战西爵想要的结果,但此时安小七竟然这么痛快同意了,他竟然一点都不高兴。
还说爱他?
这样的爱,未免太廉价。
战西爵没动,安小七却拿脚踹了下他半跪在床头的膝盖,“快给老娘松绑,老娘已经迫不及待叫你一声前夫了。”
安小七那一脚非但没什么杀伤力,还惹的战西爵一身火。
他先前在气头上,忽略了眼前少女该有的壮阔风景。
但此时他稍稍冷静下来,就先前安小七那一脚踹过来,那个角度,战西爵可清新无比的看见那一片惟妙惟肖的风景。
他气血上涌,只觉得鼻腔干燥又发痒,就在他意识到有什么热流涌出鼻腔时,他下意识的就转身阔步朝卫生间走去。
水龙头开到最大,他对着镜子将鼻腔里的血冲洗干净后,都想狠狠给自己一个巴掌。
没出息的禽兽,是没见过女人吗?
战西爵在卫生间冷静了两分钟,才出来。
他给安小七松绑后,就对她宣判道:“明天早上九点,民政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