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战西爵没有跟温淑宁滚,但她的言外之意还是在嘲讽战西爵:
为什么,像他这样权势遮天的男人能被温淑宁就这么轻而易举的算计了?
为什么别的女人就不行?
从某种意义上而已,还不是因为他对于温淑宁太过于放纵或者是信任,才导致他被算计的么?
是滚了,还是被算计了,都是建立在战西爵对温淑宁有一定感情基础之上的。
所以,安小七觉得战西爵现在就是多此一举,解释于她而言毫无意义。
她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拒绝听他的解释,战西爵感觉胸腔里的无明恼火迅速发酵并开始蔓延。
他在楼下打算上来前,就告诫自己,忍住不要对她发脾气,但他觉得她真是叫他…没办法忍。
安小七看他一副怒火中烧又忍住不发的样子,实在是觉得好笑。
于是,她也就真的笑出声来了。
战西爵恼怒,皱眉:“你笑什么?”
安小七耸耸肩:
“战总,不好笑么?”
“无论是什么原因,战总刚刚跟你的前任小白花同床共枕腻腻歪歪过,转身就做出一副对正牌妻子深情款款的模样,不讽刺,不好笑?”
“再说,战总对我的感情实在是跟深情搭不上边。”
“你若是在乎我身为战少夫人的脸面,一开始就不该被温淑宁算计,这是身为丈夫对企图勾引他的女人最起码的警觉性,你难道都没有吗?”
战西爵被噎的不说话了!
安小七又道:“法院那边已经受理了我们离婚案件,我也请好了律师。如果战总非要撕破脸皮对簿公堂才肯离婚的话,我也能奉陪到底。”
此话一出,战西爵就恨不能掐死安小七。
他现在有一种深刻认知,就安小七这张巧如舌簧的嘴,论吵架他肯定干不过她的。
也深深认知到,她绝不是那种好哄慰的女人,当然她比一般女人更具备作的潜质。
嗯,比公主还能作!
战西爵实在是忍无可忍了:“离婚?现在你还是我法定上的妻子,是不是可以说,我现在动了你,你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说话间,他手已经落在了安小七只穿了薄款睡衣的腰上。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他指腹捏了她腰间软肉一把,将她扯入怀里。
并伴随下一个动作,她整个人被他壁咚在身后的落地玻璃窗上,一副为他欲为的羞耻姿态。
安小七没想到战西爵竟然会这么恶劣。
又怕又气!
她挥着拳头打他,但战西爵却眼睛充红的睨着她,腾出手就要去拉她的裤子。
安小七气急,又不敢闹出很大声吵到里间正在睡觉的安裴盛,只得咬着他乱动的手臂。
但男人的手臂就跟钢材板似的,都咬不动。
她都快要急哭了,因为战西爵这渣狗已经进犯到了秘密之境。
羞耻以及愤怒,共同交织着她的理智。
她很快就眼睛泛红,“战西爵,你现在想原地禽兽也不是不可以。但…”
她嗓音已经有点点哭腔了,她前世虽然跟温时遇结婚,但因为温时遇常年吃药的关系坏了身体,所以夫妻之礼一直都没有。
简而言之,她前世到死可能都是处。
对于这方面的事,她是空白的,有着本能的惧怕,最重要的是他恶心战西爵跟温淑宁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