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被掐的都快喘不过气,安小七见状走过来猛的给了他一脚,“你大爷的,你这样会掐死她的。”
音落,夏琛目光就冷漠的睨着她:“安小七,趁老子现在没功夫收拾你,给我滚!”
说完,他就招来两个属下进来把安小七强行带了出去。
房门也在这一刻被夏琛狠狠的关上,发出一声巨响。
安歌看着他眉目阴鸷恨不能要对她千刀万剐的样子,突然就笑了下:
“你说要生我就要生,凭什么?你一不爱你,二你也从未打算娶我,我无名无分又无爱给你生孩子算什么?”
夏琛在她话音落下,便一把将她从床上拽下。
流产后虚弱无比的女人就那么轻而易举的被他拽的跌到在地。
先前虽然输了液也输了血,但身体哪里经得住这么暴力对待。
基本在安歌重重摔下来之后,好不容易才止血的身下再次大出血。
鲜红的血染红她身下白色睡裙,那刺目的红跃入夏琛眼底时。
他怒火中烧的低吼:“不想生老子的孩子你就这么糟践自己?为什么不去医院?”
安歌已经痛的满头大汗,但她面上却无任何痛楚表情,只是淡淡的笑道:
“你连这种地方都能找到,我要是住到医院去,你岂不是到的更快?”
“你在躲我?”
安歌轻笑:“夏琛,你要么放过我,要么你将面对的只有我这具死尸,仅此而已。”
她在话音落下,一把锋利的匕首就顶在脖颈上,且已经划出一道细长的血口子。
夏琛这辈子都没有被人这么威胁过,就连他最讨厌的夏怀殇也没有威胁过他,现在却被一个演戏的戏子给威胁了。
他咬了下后牙槽,徒手将匕首从她手上夺走,一把将她从地面上拽起,目光喷火的睨着她:“宝贝,我对你不好么?你要寻死,嗯?”
说着,手上力道一松,安歌重重摔了回去。
夏琛冷漠转过身并走了出去。
他来到门外,看着被她属下困住的安小七,眯沉了会儿眸,冷声道:
“送她去医院。”顿了下,冷冷警告,“她要是死了,我连同你掺和这件事的账一起算。”
说着,就带人迅速离开四合院。
上车后,他的属下不解的问:“先生,就这么算了?”
夏琛今天是特地从蜀南飞过来陪安歌跨年的,结果一下飞机就得知安歌被劫走的事。
要不是他在安歌身上装了定位器,不可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就找上门来。
当然,这事不能这么算,只是当前局势不适合他动安小七,毕竟他先前在找过来的巷子口,看到了战西爵的车。
“派两个人盯着她。”
属下没太明白:“是盯?”
“安歌。”
“好。”
夏琛来的快,走的也快。
安歌情况不太乐观,等送去医院情况稳定下来后,都已经是凌点了。
一番折腾,安小七虽然累,但却异常清醒。
夏琛表现的太平静了,竟然就这么算了?还是说,他有什么更大的动作要做?
她站在医院顶楼吹了会儿风,新年钟声敲响之际,天空远远近近的放起来烟火,很美。
不知道站了多久,转过身来时,就看到不知何时立在身后的男人。
战西爵?
未等她确认,那模样不甚清晰的高大身影很快消失不见。
……
**
时间过的很快,安歌年初四那天就被夏琛的人接走了,她住院的事除了安小七知道,安家没人知道。
转眼到了大年初五,给安小七办成人礼的这天。
安家虽然在盛京城算不得权贵之流,但安季风的安华仁和药厂开的风生水起,圈中想要结交的商贾之流来了不少。
除了生意上的客人,圈中贵族也来了不少。
毕竟传言安二小姐虽然是个草包但却是个艳冠群芳的大美人,纨绔阔少倾慕她的美色,名媛则想趁机嘲讽她被战少甩了的好戏。
但,神奇的是,从宴会入场开始,就没看到安小七的人,全程在高调应酬的是温雅安培根以及安季风。
温雅为了彰显出一家主母的派头,从头到脚穿的那叫一个珠光宝气,恨不能把十个手指头都镶金带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