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七啪的又给了她一巴掌,让赵小五调出前晚季少东的夜生活轨迹。
整个宴会大厅的荧屏正中央,弹出季少东从晚上六点到翌日上午十二点都在皇家一号消遣。
这一整晚,他一共叫了三个女的一个男的,在嗑了违禁品后,一直畅玩到天亮才睡,全程都没有安小七的影子。
孰是孰非,显而易见。
“靠——,只听季少私生活糜烂,没想到乱成这个样子,简直是男女通吃啊…”
“谁叫人家有个州长爸爸呢,有权有势,还不是想玩就玩。”
“我瞧着这安家二小姐真不简单,临危不乱,这么快就洗白了身份,看来美人身边是非多,不无道理。”
“这下事情要是闹大,季州长怕是要凉了。”
“谁说不是呢…”
此时已经见大势不妙的季少东女伴,连忙劝季少东:
“季少,我们还是快给安二小姐道歉吧,免得事情闹大,对州长仕途有影响…”
此时,安小七将脚收回,她确实需要季少东明确的向她道歉。
结果,季少东得了自由,仍旧不知死活的叫嚣道:
“贱人,你就算跟老子没有一腿,那跟别的男人也有一腿,不然战少为什么会甩了你?”
安小七很奇怪的看着他,皱深眉头:“你这么八卦我跟我前夫的关系?”
季少东从来没在这么多人面前丢人现眼过,今天他要不给自己找回点面子,他就不信季。
只一个电话,季少东就把他的两个保镖从外面的停车坪给叫了进来。
他的保镖,是那种异国壮汉,块头大,肌肉发达,光是看着威慑力就强。
安小七挑了下眉,讥诮道:“季少东,你确定你要把事情闹的人尽皆知?”
“我爸是季州长,你区区一个死丫头,还能拿老子怎么滴了?”
季少东现在已经豁出去了,他今天要是不把安小七这贱人弄的身败名裂,他就难消心头之恨。
“我丢了一块蓝宝石手表,老子怀疑是安小七这贱人偷的,给老子搜她的身,老子倒是要看看,她把老子的宝石手表是藏在胸衣里还是藏在内裤里……”
说着,他的两个保镖就对安小七下手,欲要将她捆住好方便季少东对她搜身。
说是搜身,其实就是借故要扒了安小七的衣服,以此羞辱她。
但,季少东伸出去的手还没碰到安小七半片衣角,‘砰’的一声枪响,震慑住了所有人。
伴随这一声枪响,季少东抱着被打穿的掌心,惨痛在地上打滚。
众人也在惊魂未定中,下意识的朝开枪的来源地看去。
来人如拢华光,墨色西装西裤将他身形修饰的昂藏玉立,他携带满身寒芒冷冽的气息,一经出现就瞬间叫在场的所有人倒抽了一口冷气。
战少?
男人很快阔步走来,伴随他走近,他清冽而凌厉的嗓音恍若来自九天之外,威慑而强悍:
“老子放养的老婆,谁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