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秦冷这么一吆喝,三五个人就齐刷刷的朝安小七动手。
别看他们人多势众,都是群身子被掏空的废物,安小七几个纵身踢就将他们撂倒了。
秦冷见状,大概是没见到安小七有两把刷子,是个野猫。
他这人就喜欢刺激,越辣越带劲儿。
他咬了下后牙槽,一个电话就叫来自己的保镖。
这个秦冷几年前被绑架过,秦家人在这之后就给他配了最好的保镖。
因此,他的保镖身手都不错。
何况,一下出现三个保镖。
安小七跟他们周旋了几个拉回后,就暗道不好,可能要吃亏时,冷眼旁观的秦冷突然趁其不备对着安小七的面颊就喷出一团烟雾。
这个喷雾,是左琪先前在宴会上给他的。
左琪跟他说,安小七是插足她跟夏怀殇的第三者,如果他能帮她把安小七这个骚狐狸给玩了,她就答应免费给他提供违禁品,让他吸个够。
秦冷是背着家里人吸这玩意儿,他在秦家长辈眼中是个不学无术的败类,所以手上一直都不太宽裕,再加上他吸的还是最贵的那种,所以左琪这个条件对他来说就十分诱人了。
更何况,安小七这样姿色脱俗的女人,本身就具备诱惑力。
所以,先前在宴会上左琪跟他提这个条件时,他连想都没有想安小七的身份就满口答应了。
当然,包括现在,他也没有考虑过安小七的背景。
在他眼底,安小七穿的这么普通出现在宴会大厅,肯定就是个普通人家的女孩子。
他堂堂秦五少,玩个普通人家的女人,还不容易?
事实上,他喷的违禁品是左琪发现安小七身体存在基因变异后专门根据她体质让人研发的。
所以,安小七只不过是少量吸入了一点,她就反应迟钝,差点被秦冷的保镖给打中。
秦冷发现安小七的变化后,对着她又喷了几下,见她人都快站不稳时,才对他的属下道:“住手。”
说完,就朝站都站不稳的安小七走过去。
他略显得粗糙的手指扣起她的下巴,凑上她的脖子就深吸一口女人身上的香气:
“妹妹,现在求老子,还来得及,否则老子今晚就带着哥几个玩死你?”
音落,就要抬手撕了安小七身上的衣服时,面颊就被不明物体狠狠击中。
伴随他闷哼吃痛,下一秒,他先前那只摸过安小七下巴的手掌心就被带了消音器的枪打穿了掌心。
秦冷痛的在地上打滚,并哀嚎叫骂道:“谁敢打老子?老子弄死他…”
他痛的面部扭曲,一只坚硬的皮鞋就踩在了他的面颊上,“秦五少,是吧?”
来人手上有枪,看不清脸,但嗓音却阴冷至极,那碾压在脚上的皮鞋几乎要把他颧骨碾碎。
秦冷忌惮来人手上的枪,只得结巴道:“你……你是谁?你竟然敢这么对我,我们秦家人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江淮对着他的狗头就爆踢了一下,冷笑道:“知道你动的是谁的女人么?”
秦冷因为痛苦,眼底充红,心惊胆战的,哆哆嗦嗦:“……谁,谁?”
“你不配知道。”顿了下,冷声宣判,“你是死是活,就看秦家人想要救你的诚意了!”
说完,又重重给了秦冷一脚,直接将他踹昏了。
江淮收拾完他,就叫来他的属下:“把他们几个绑了,然后给秦家人送个信过去。”
“是。”
……
处理完,江淮就转身走到此时已经将安小七打横抱起的战西爵面前,眸色沉了一度,“主子,您?”
男人眸底全是骇人的戾气。
他逆在光晕处的五官,每一处线条都绷到了极致,惟有嗓音听起来状似无波无澜:“无妨。”
他冷声落下,便垂首看着怀里面色异常潮红的一张小脸,喉结突兀的耸动了两下,“打断腿,然后在向秦家报信。”
江淮觉得秦家人这下是要栽了,惹谁不好,竟然招惹主子爷的心尖肉。
这不是上杆子找死吗?
江淮不敢怠慢,连忙应了一声:“是。”
江淮去安排属下的人教训秦冷这几个混不吝的,战西爵则抱着安小七上了他的越野车。
他将人抱上车后,眼底浓黑的杀气几乎要渗出来。
得亏是他到的及时,若是晚了一步……
战西爵都不敢往下深想,他此时既愤怒又庆幸,既庆幸也生气。
愤怒秦冷这个不知好歹的对他的女人下手,庆幸的是自己及时赶到,生气的是夏怀殇没有在自己的地盘保护好安小七。
安小七吸了特殊材质的违禁品喷雾,虽身体瘫软无力,但也不至于真的神志不清。
她知道抱着她的男人是战西爵,除却有种还好的庆幸,更多是有些自责。
都怪她轻敌,也怪她重生后懒散,没有增加体能训练,这才吃了亏。
若非男人突然出现,她都不敢想接下来她若是被秦冷他们给欺辱了她要怎么办?
她该如何面对面前的男人,又该如何面对接下来的人生?
就算把秦冷他们绳之以法,别说她这辈子的名誉毁了,就连安家和夏家甚至是师叔这辈子都抬起头。
安小七既自责也难过,浓浓的嗓音有些低哑:“战西爵。”
战西爵低头,吻了吻她的面颊,额头贴上她有些滚烫的额头,“乖,没事了。”
安小七揪着他胸前的衬衫,有些闷闷不乐,“对不起…”
她说这话时,抬起了头,漂亮的桃花眼盛着水盈盈的斑斓,“还好你来了。”
她泪盈盈的,闹的战西爵都要心疼死了。
他长而有力的手臂穿过她的腰肢将她抱坐起来,另一只手穿过她浓密的头发,将她整个人摁在胸口,真的很想吼她,若不是她不听他的话死活要来蜀南,也不至于闹出这一出。
但话到了嘴边,又忍住了。
战西爵整个人都要懊死了,既心疼又怒火中烧,深深平静了好一会,才道:
“不是每一次老子都能及时出现,安小七,你真的很叫人操心,你知不知道?”
安小七在他心口窝了会儿,闷闷的嗯了一声,又软软无力的呢喃着:
“战西爵,我难受。”像是被虫子咬,又像是烈火焚烧,“他们给我喷了不明液体……”
说这话时,人已经从战西爵的心口抬起,胭脂色的脸蛋儿,娇艳欲滴的像沾了晨露的花儿似的,看的战西爵心头发紧。
“忍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