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梦都想不到吧?当时我就多了个心眼,乘其不备的拷贝了一份……”
说到此处,安歌就笑出了声:
“怎么样,你被自己恶心到了么?是不是,一想到自己的儿子知道自己的那些风流韵事,就恶心的头皮发麻?”
此话一出,夏主母气的差点撅过去。
就在这时,她的属下拿着她最喜欢的军刀出现了。
此时的夏主母已经愤怒到了极致。
她从属下拿过军刀就精准无比的去划安歌细腻如瓷的脸……
千钧一发之际,听闻这边出事的安小七到了,她后面还跟着夏忠。
夏忠如今是刑事局的一把手,盛京和蜀南的局子大部分都归他管。
他身上还穿着制服,制服上的刑事局徽章泛着冷魅夺魄的光辉,气场威严,一出场就起到了震慑作用。
“夏主母,是觉得我们安家没人,我大姐好欺负么?”
安小七的话不紧不慢,
“帝国的刑法,可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什么地位,只要犯法被抓住了证据,至于你是杀人还是凌辱杀人,都逃脱不了法律的制裁,还是说,夏主母你自恃权势显赫就能一手遮天目无法纪了?”
说话间,安小七就已经将安歌从夏主母的属下那扶起。
她的话还在继续,侧首问一起出现的夏忠:
“大舅,整个蜀南的刑事局都归您管,就夏主母这种故意伤害罪,应该判几年?”
夏忠点了根烟,眯眸看向夏主母:
“故意伤害罪判多久取决与故意伤害造成被害人的伤害程度,致人轻伤的,一般判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
致人重伤的,一般判处三至十年,致人死亡的,判处10年以上有期徒刑,甚至可以判处死刑。”
此话一出,夏主母就冷笑道:
“夏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明知琛哥儿有婚约在身还要勾引他,我教训一下这个上不了台面的贱人,都是一些见不得人的家务事,你不会多管闲事吧?”
夏忠掸了掸烟灰,反问:“你这是教训?我看你像是要杀人!”
夏主母到底是见过风浪的,能把黑的说成白的。
她扯唇,笑道:
“夏忠,你知道的,琛哥儿是未来夏氏一族的家主,
那未来娶的女人只能是跟他门当户对的女人,这个女人做了他的情妇也就算了,还要试图上位做夏太太,
如此厚颜无耻的下贱胚,我若是不吓唬吓唬她让她知难而退,将来脏了我们家血统可就不好了。”
安小七在她说话间已经脱了一件外套将安歌有些颤抖的身体裹住。
她在夏主母话音落下后,质问:
“你这是吓唬?又捆又绑还打的,连刀子都动上了,分明就是故意残害。”
顿了顿,冷冷的道,
“你是不是觉得灰姑娘永远配不上血统尊贵的白马王子?
觉得我大姐身份卑贱配不上你的儿子,更配不上你这个主母婆婆的显赫身份?
我告诉你,少特么的感觉自我良好了,
你祖宗三代以上是就是流匪出身,你祖奶奶是窑子里的鸡头,你祖爷爷是个杀猪的屠夫…,
你身体里有着妓女的血和屠夫的骨,你以为你很高贵?
要不是你爷爷那一辈混的好,后来由黑洗白,你算个屁!”
此话一出,夏主母气的鼻子都快歪了。
她祖辈出身确实不太好。
尤其是祖爷爷祖奶奶那一辈,真正好转是从她爷爷那一辈开始,但就算是从她爷爷那一辈开始辉煌腾达也是仗了她奶奶娘家的势。
所以,她被安小七怼的半晌都没吭声。
安小七的话还在继续:
“还有,你以为是我大姐稀罕你儿子?还不是你儿子变态又犯贱,干什么不好非得干逼良为娼的坏事,逼着我大姐给他做情妇…”
话越说越难听,
“实不相瞒,若不是夏琛厚颜无耻的对我大姐死缠烂打,追我大姐又比他优秀的青年才俊十个火车厢都载不完,我大姐干什么放着那么多优秀的男人不要选择跟你儿子在一起?凭他骐大活好、变态残暴?”
音落,不等夏主母气的暴跳如雷,被夏忠属下弄醒的夏琛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他精着上半身,下半身着一条奶灰色的睡裤。
宽肩窄腰,胸肌发达,腹肌壁垒分明,身上纵横交错或深或浅的暧昧指甲痕…
男人俊脸阴沉仿佛结了厚厚的冰霜,疾步走来时似乎又像是在笑,只是那笑容并不达眼底,毫无温度。
他几步就走到了安歌的面前,灯光照亮他的脸,也照亮他脸上的全部表情。
他一双如染了鲜血的眸子通红,眼神冰冷,面上的线条每一寸都绷到了极致……
安歌从未见过他如此愤怒。
即便是她流产的那次,他那时候纵然愤怒的似乎要掐死她,但眼前的他,却如山风欲来随时都能掀起狂风暴雨的趋势。
他抬手,长指扣起她的下巴,指腹刮过她高高耸起的两边面颊,眸底的血色越来越重,嗓音更是冷到了极致。
他问:“谁打的?他们准备怎么欺辱你?”
安歌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狼狈,双颊高耸,嘴角发青甚至是带着褐色的血渍。
她膝盖和手腕的地方已经被保镖弄紫或者弄破了,她尚未拢紧的外套下,隐约可见被撕坏的睡衣布料…
可偏偏,她身上有一种凌辱不乱的骨气,除了发红的眼角连一颗眼泪都没有。
她不说话,夏琛闭了闭眼,似乎隐忍了极大的怒火后,再次冷声问:“谁打的,说话!”
安歌望着他,望着他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别的情愫而发红的眼睛,舔了舔干裂的唇角,讥诮的问:
“说什么?好像我说你就能替我出头似的……”
“我能。”男人斩钉截铁的打断她。
安歌扬起脖子,使得夏琛能清楚看清她脸上的每一寸表情。
她笑:
“你能?
你母亲打算将我扒光了丢给她的保镖们凌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