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最近这是怎么了?
贱人就跟割韭菜似的,割一茬又一茬的,没完没了。
还一个比一个极品,贱得没下限了。
老实说,无论真假,安小七都被米朵给恶心到了。
她对米朵抬了抬下巴,道:
“来,跟我说说,战西爵碰你哪了?是摸你了,亲你了,还是睡你了?他不是伤得两条腿都站不起来了?怎么,第三条腿还好使?”
米朵觉得自己就没见过比安小七还不要脸的女人,说话这么露骨。
她可听表小姐温宁说了,安小七就是个勾三搭四的骚狐狸精,
霸占她家长公子还不算,竟然还跟别的男人有染,这种贱货趁长公子受伤在外面偷吃,还有脸质问她。
下贱胚——
她要是不把这个贱人给膈应死,恶心死,她就不叫米朵。
思及此,米朵就不要脸地道:
“怎么?你还想听细节?长公子从小就身强体健,那方面惊为天人,当然好使……”
顿了顿,
“还有,这几天,长公子的起居饮食都是我亲力亲为照顾的,就连给他擦身体这种亲密无间的事都是我在做,怎么,你是不是很气?是不是还要打我?”
越说越挑衅,“打我,也改变不了既定事实!”
安小七等她说完,咬了咬后牙槽,轻描淡写地道:“说完了?”
米朵被她突然寒凉的目光看得头皮发麻,虚张声势道:
“你……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这可是战家老宅,我妈是长公子的乳母,我爸是家主的司机,他年轻时还给家主挨过刀子,我也算是半个战家小姐……”
“干什么?”
安小七懒懒地笑了下,
“我一直觉得人人平等,所谓三六九等的说法都是错误的。
原来是因为有一群像你这样的垃圾拉低了层次,这才有了三六九等之说。
我就不说你是什么寡廉鲜耻的小三等诸如此类的屁话了。
你得意洋洋地在那自诩是战家半个小姐,是不是忘了自己的出生?
你还知道你母亲是靠给人做奶娘养活你的?还知道有个当司机的父亲啊?”
此话一出,米朵就气得面色铁青:“你——”
“出生输在起跑线不是你的错,但还不知天高地厚自以为是地认为高人一等那就是你的不对了。
你就算学不会你父母勤勤恳恳老实做事的本分,最起码脸皮还是得要一要的。
毕竟,这女孩子没了什么都不能没有自尊自爱,自轻者人必轻之,自贱者人必贱之。
你却以爬上主子的床为傲,真不知道该说你蠢还是说你天真呢……”
米朵被安小七这话刺激的情绪激动,整个人面目狰狞地厉害,
就在她抢过保镖手上的电棍朝安小七抡过去时,她的手腕被一道强劲力道给扣住了。
她下意识地回头,就对上男人一双平静深邃的眼眸,那双眼仿佛蓄着微不可觉的寒凉,但仔细看又似乎觉得他在笑。
他喝了她的迷幻药,不是睡下了?
“这么危险的东西,小心伤着自己,嗯?”低低蛊惑的嗓音,听似宠溺又似纵容,“这是谁欺负你了,瞧瞧都气成什么样了?”
此话一出,别说米朵震惊以及意外,在场的所有人都相当意外,只有安小七神色不明地看着他。
她跟夏怀殇被人偷拍,且被刻意偷拍出来的暧昧照片还闹到面前的男人这里,所以她从决定飞盛京主动找他解释求和,就料到这男人不会给她好脸色看。
只是没想到,他会如此冷漠,甚至是可以说是恶劣。
此时反应过来的米朵见面前的男人对她无比的维护,激动得心脏都加速。
她连忙惨兮兮的对战西爵告状:
“长公子……,这个女人大半夜要硬闯南苑,家主明明有交代过我,说您近期要静养,谢绝一切无关人员打扰,我只不过是请她离开,她却……嫉妒我贴身照顾你的衣食住行甩手就给我几个嘴巴子……”
越说,嗓音越难掩羞涩,
“她骂我是个下贱胚……我……”
欲言又止,抽泣了两声,
“是,我是出生不好,但我也不是好欺负的。难道就因为长公子您昏迷糊涂时侵犯了我,我就要甘愿顶着勾引自家主子的骂名吗?被侵犯的是我,我也是受害者,这个女人凭什么这么侮辱我?”
米朵也是豁出去了。
她就想孤注一掷试一试,看看将这件无中生有的事闹大能不能让战西爵收她做个情妇啥的,
别的不说,就冲战少情妇这个头衔,她今后在盛京城都能横着走,看谁还敢给她脸色看。
她说完,就撕开自己茶服上的盘扣,露出大片雪白的锁骨,以及傲然挺拔的沟壑。
在那雪白的肌肤上,的确散布不少触目惊心的暧昧痕迹。
做完这个,米朵就抽泣得更大声:
“长公子,您有权有势,我人微言轻,但我一个黄花大闺女被你糟践了这是不争的事实。
我本来打算就这么闷声算了,没想把事情闹大。
但这个自称是你女朋友的女人却如此侮辱我,我实在没办法咽下这口气。
既然主子们都不顾及着脸面了,我这个伺候地下人也不怕丢人现眼,
今天我就豁出去了,长公子对我做了这种事,是打算提上裤子不认账了吗?”
战西爵上半夜确实因为米朵下药而稀里糊涂,昏昏沉沉的,但他有没有碰过女人怎么会不清楚。
但,他并不打算现在就揭穿米朵。
毕竟,他一想到安小七抱着夏怀殇那张照片,他心头的怒火就蹭蹭得火冒三丈。
他就是要让安小七清楚地意识到,这种如蛆附骨被绿的滋味有多恶心。
因此,他在米朵的话音落下,就波澜不惊地说道:“你想我怎么对你?”
此话一出,在安小七和季暖听来,无疑就是变相承认米朵说的都是真的。
季暖下意识地就侧首看向安小七。
她以为安小七气坏了,但安小七只是安静地站在那,且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战西爵已经抬手触上了米朵红肿的面颊。
而米朵却在这时不要脸地道:
“米朵自知身份配不上长公子,也不求长公子能给米朵一个体面的名分。
但米朵如今已经是你的女人了,那一辈子就不会再有第二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