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人有病天知否</p>
方格看着嘴里喃喃自语的李海军，再转头看着欢欢和尚小菲，就见欢欢脸上一脸的诧异与同情，当方格的目光看向尚小菲的时候，发现尚小菲在静静地微笑着，看着李海军。</p>
尚小菲似乎并没有注意方格在看她，只是一直微笑着盯着李海军。</p>
尚小菲的目光迷人而专注，仿佛有一种魔力，一瞬间，方格又似乎有了一种错觉，觉得尚小菲不是站在自己的眼前，而是站在一个遥远的地方，那个遥远的地方像是在梦里，或者一个幻想中的异时空。</p>
方格想起了刚才闻到的一丝香气，又看了看尚小菲的表情，心里一动，尚小菲今天怎么跟欢欢走到了一起？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四虎一直跟踪都跟丢了的王姑娘王阳怎么突然出现在了这里？真的只是巧合？</p>
刚才闻到的香气，在立春的哪天晚上，自己也闻到过，这香气太熟悉，刚才在闻到这香气的时候，自己就差点腿软，这个叫李海军的乞丐是什么人？在自己当面，她想对李海军做什么？</p>
“卓玛！卓玛！你在这里呀！我一直在找你！”这时，李海军脸上开始一种梦幻般的微笑，慢慢地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p>
卓玛一直在微笑，笑意越来越浓。</p>
突然，李海军刚刚伸出的手猛然回击到了自己的前额上，只听“啪”的一声响，李海军的前额顿时就起了一个通红的手印。</p>
“啊----”欢欢吃了一惊，轻轻叫了一声，皱了皱眉头。</p>
尚小菲还安安静静地站在哪里，看着李海军微笑着。</p>
李海军在击打了自己一掌之后，竟然开始哭喊了起来，声音既恐惧又愤怒：“啊----有鬼！有鬼！你们滚开，别把卓玛带走！”</p>
说着，李海军开始打自己的脸，一边打，一边骂。</p>
“哥们，你怎么了？”方格一看李海军突然精神崩溃，而且用这么大的力气开始打自己，赶紧伸手想去把李海军的手拉开。</p>
“滚开，别把卓玛带走。”方格刚刚伸出手，李海军就朝方格一拳挥了过来飞，方格一个没注意，一拳结结实实地打在了方格的脸上。</p>
很快，方格就感觉嘴角一阵发甜，感觉有东西从嘴角流了下来，用手一摸，是血。</p>
“哥，你没事吧？”欢欢紧张地问。</p>
“我没事。”方格捂着嘴角，然后开始盯着尚小菲看。</p>
欢欢看了看尚小菲，发现尚小菲竟然一直在微笑地看着李海军的时候，欢欢脸上的表情由疑惑开始安静了下来。</p>
然后，欢欢把目光看向李海军，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安静。</p>
慢慢地，方格感觉欢欢突然之间就像站在了尚小菲一起，一起站在一个遥远的地方，尚小菲在笑，而欢欢只是安安静静地站在尚小菲身边，安静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目光无比宁静与清澈。</p>
然后，方格就发现，欢欢就像想起什么似的，突然把手里的矿泉水瓶伸了出来，就那么伸着，慢慢朝着李海军走了过来。</p>
“欢欢你干嘛？”方格开始担心，李海军正在躁动时，会不会伤害欢欢。</p>
欢欢一直走到李海军眼前，把矿泉水的瓶子一直伸到李海军眼前，瓶子差点就抵到了李海军的鼻子上。</p>
这时，方格发现，刚才还一直躁动的李海军竟然马上安静了下来，就像一个好奇的孩子似的，两眼直盯着欢欢的矿泉水瓶子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