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师简直进退两难。
她既想要孟清宁，却又舍不得孟清瑶。
想要孟清瑶，又不想把孟清宁让给其他人。
如果是个废材就算了，万一……
那不是给她添堵吗？
林珍珍朝孟清瑶使了个眼神。
孟清瑶只好走上前轻声道：“表姐，我跟着林老师已经很长时间了，学得差不多了，你跟我一起的话，我是不会耽搁到你的。”
“你说不耽搁就不耽搁？”孟清宁睨她一眼，眼神凌厉：“如果练不好，你担起这个责任？”
孟清瑶瞬间怂了。
她哪里敢说自己担得起这个责任？
林珍珍看这情形，大概是只能二选一了，她笑着对孟清宁道：“清宁，老师可以看看你现在的基本功怎么样吗？如果你的舞蹈确实落下的话，那林老师也可以给你制定专门的训练计划来提升，你觉得呢？”
林珍珍以为自己的话说得很巧妙。
如果是别人，可能会给她面子。
可她面前的不是别人，而是拥有一身反骨，并且重生而来的孟清宁。
她盯着林珍珍。
“林老师的意思是，已经选定我了？”
“啊？”林珍珍明显没反应过来，“我，我的意思是……”
见对方讶异，孟清宁挑挑眉，“原来是我误会了，林老师想选的人不是我。”
林珍珍有些慌了。
“不是的清宁，我是想选你的，可是清瑶我毕竟教了她这么多年了啊，现在……”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夺人所爱了。”
一旁的叶子：“……”
她确实是想教孟清宁，但又担心自己的资质不够，教不好她，所以想给孟清宁自己选择的机会。
林珍珍这个人，虽然很傲气，但是她在教习舞蹈方面确实比其他人要厉害得多。
所以她能做孟清宁的老师，是叶子希望看到的。
“清宁，你要不……再考虑考虑？”叶子抢在林珍珍开口之前劝道：“林老师毕竟是我们学院目前最有资历的舞蹈老师。”
本来打算选孟清宁的林珍珍，闻言忍不住挺直了腰板。
也对，她本来就是学院最有资历的舞蹈老师，她除了选自己，她还能选谁？
她不应该担心的，该担心的是孟清宁才对。
这小妮子，之前真是被她给绕晕了才会觉得要在她和孟清瑶两中间选一个。
“是啊清宁，虽然我不能只教你一个人，但是以我的资历，教你和清瑶不在话下。”
“清宁，怎么样？”
孟清宁看向叶子，她明明想当她的舞蹈老师，但大概是不想误她的前程，所以极力地向她推荐林珍珍。
这种胸襟……
孟清宁淡淡地笑道：“不用了，我早就说过，我的基本功不算扎实，所以只想找一个老师。既然林老师没时间，那我还是选叶子老师吧。”
林珍珍得意的笑容就这样僵在了唇边。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孟清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