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最近他听到了太多关于这方面的内容,他感觉到了作为一个太子的压力。复兴广陵王朝,广陵王朝有多少百姓来着?
顾衔觉得他应该为父皇分担一些压力,比方说为广陵王朝的皇室血脉做贡献,那样父皇会不会奖赏自己?说自己这个他唯一的独子没有让他失望,年仅十岁便能肩负起如此大任!
啪!
一声闷响,顾衔迈开了一小步。
在何处?听到了一个孩子无声的叹息!
又是在何处?荒唐的一幕正在上演!
偶叹气亦绝,未恸泪先沱。
尘世难逢开口笑,心花须开满天飞。
但将酩酊酬佳日,不用登临恨落晖。
古往今来只如此,牛山何必独沾衣。
知春安静的躺在床上,身上只剩下一件红色肚兜。
白嫩与鲜红充斥着顾衔的眼睛。顾衔伸出了自己的小手,他终于感受到了自己存在的价值,是那么的真实实在。
小手停在半空颤抖不已。知春微微一笑闭上了眼睛。
过了很久,知春也没有感觉到什么事情发生,她便睁开了眼睛。只见顾衔还是那样一副姿势,手放在离她胸前约莫一寸的距离颤抖不已。
“你怎么了?”知春疑惑问道。
“我..我..”顾衔急地哭了,泣不成声道:“我好难受,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这种事情怎会无师自通?顾衔急地厉害,泪水流个不停。
知春翻过身来,一把将顾衔按倒在床上。
“茯苓宫,茯苓宫?”顾清倌在宫殿之顶苦苦寻觅,四处张望。经过一段不短地时间,她终于是在众多雄伟的宫殿之中看到了“茯苓宫!”三个隶书大字。
“弟弟,青儿姐来了!”
茯苓宫前无一人站岗,顾清倌直接进入。茯苓宫内也并无一人。顾清倌便惆怅起来。
难道今日顾衔不在茯苓宫内?
椅子旁的案上有着一盘糕点。看那糕点上缺口的形状,不是个小孩便应是个女子。
“我好热!”顾衔再次说道,他简直快要热疯了。
“顾衔,你在哪?”顾清倌听见顾衔的叫声便开口问道。
嗖!
一道人影闪动。
顾衔觉自己身体上方空荡了许多。仔细看去,知春不见了。
“谁?”顾清倌拔出无情剑警惕着四周。
“青儿姐,是我!”顾衔随手抄起自己的衣衫从床上爬起,朝着外面喊道。
顾清倌听到叫声便飞掠而来。
“你怎么了?”顾清倌惊呼,在她眼前,顾衔如同一个被红烧了的小屁孩,此时他正艰难的扣着衣扣。
“我不知道!”顾衔朝着顾清倌的位置小跑了过来,“青儿姐,我好难受!”
顾衔一把搂住顾清倌修长的玉腿哭了起来。
“姐姐带你离开这里!”经过初步判断,顾清倌认为顾衔误食了一种毒药,她相信以她的修为可以将顾衔体内的毒给逼出来。
“好凉快啊!”顾衔眼睛满布血丝,他闭着眼睛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表情享受,全身依旧通红。
“你可是吃了什么毒药?”在屋顶飞的过程,顾清倌关切问道。
“我中了想生小孩的毒!”顾衔对自己的青儿姐没有一点一滴的隐瞒。“青儿姐,我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