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聘不愧是领兵多年身经百战的沙场宿将,对于刘琦提出的问题都一一详细的给予解答,使得刘琦受益匪浅。
一眨眼几个时辰过去了,刘琦起身向文聘拜道:“多谢仲业将军为我答疑解惑,刘琦感激不尽。”
文聘也起身还礼道:“长公子客气了,文聘身为荆州将领,能让长公子在行伍之事多加了解也算是我的荣幸了。”
刘琦笑着抱拳道:“仲业将军,言重了。现在时辰不早了,我们就此别过。希望有机会再向将军请教。”
文聘也抱拳辞行,两人就此别过。
文聘坐在马上,心中好思索着刘琦今天的举动。他所听闻的长公子刘琦可不是现在这副样子,虽然现在这样更好,但转变未免有些太快了。
“难道是因为立嗣之争?”文聘心中暗想道:“看来立嗣之争已经到了要站队的时候。不过目前还是二公子的赢面更大,毕竟有蔡家的支持。自己还是不要卷入这场纷争之争吧。”
另一边,刘琦端坐在马车车厢之中,他脑中回忆着文聘的教导。虽然自己看了水镜先生司马徽赠与自己的《尉缭子》,但毕竟文聘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他的见解与水镜先生相比往往更加直接实用。
倒不是说司马徽不如文聘,只不过司马徽毕竟没有领兵征战过,他的见解更多的是从战略层面来看,而文聘身为领兵的将领,他更多时候是在考虑战术层面的问题。
这二者并没有什么高下之分,只不过是看问题的角度不同罢了。
刘琦想着关于南北方士卒的差矣,北方士卒不像南方士卒这样擅长水战,这是抵抗曹军的一个大优势。但反过来来说,也正是由于南方多江河,所以南方的军队对于骑兵都不太发展的起来,这也是统一几乎都是由北向南的一个因素吧。
马车缓缓的行驶着,在刘琦的沉思中渐渐停在镇南将军府的大门口,刘琦回国神,起身下了马车。
在就等候多时的护卫忙上前行礼道:“拜见长公子,将军交代您一回来就去书房见他。”
刘琦点点头道:“我知道了,你前面带路吧。”
“诺。”护卫先是行礼一礼,而后才转身带路。刘琦在后面跟着,心中猜测着是有什么事找自己。
不一会儿,两人就走到了刘表办公的书房外,由于刘表早已吩咐过了,所以不用经过禀报刘琦就径直走进书房,向坐在主位上的刘表行礼道:“拜见父亲。”
刘表见刘琦走了进来,放下手上的公文道:“怎么样?与文聘的交谈还愉快吧。”
刘琦也没打算瞒着刘表这件事,只是见刘表一开口就问此事有些诧异,不由的愣了一下。
见刘表和蔼的望向自己,刘琦忙抱拳道:“仲业将军确实称得上是久经沙场的名将,孩儿向他请教了一些行伍之事,他三言两语就使得孩儿茅塞顿开,豁然开朗。”
“不错,仲业确实算的上是为父手下的一员大将,其人其才皆是上乘,所以为父才命他镇守荆北,总领几路兵马。而他也算不负重任,这几年间兢兢业业尽忠职守。”刘表抚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