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过道:“想许多年前,我结识了陆无双程英还有公孙姑娘和襄儿这几位妹子,公孙姑娘为我而死,襄儿我只一心当她是我的妹妹一般,程英与陆无双两位妹子与我甚是有缘,但是凡事不可强求,当初我决定与你共度一生一世的时候,心中再无寸许能容纳他人,她们这般对我,我却无以为报,若有来世,此情此恩才能再报。”
小龙女低下头靠在杨过怀中说道:“可是怎知有没有来世,倘若有来世,我还是做你的妻子。”杨过笑道:“若是有来世,我也要娶你为妻,若是有生生世世,那我们便做生生世世的夫妻。”
杨过这番话说得小龙女心中甜蜜无比,但又想到杨过说要报恩,便说道:“可是如果我们做生生世世的夫妻,那你如何报恩呢?”
杨过说道:“喝了孟婆汤就会忘记前尘往事,到时她们已不记得我,只要照顾她们便算是报了这恩了,一世不够再加一世,但是不管加多少次,我只要你做我的妻子。”
小龙女并未说话回答,而是在杨过怀中点点头,然后靠的更紧了一些。
小龙女说道:“以前总觉得两个人能同生共死是件很好的事,可是现在觉得,两个人能活着在一起长相厮守才是最好,那些来世之说终究飘渺了些,不如眼前的真实。”杨过道:“是啊,来世终究飘渺了些,人生不过百年,我们夫妻能相守相依,比起那些长生不老的仙人也是快活的多。”
“过儿。”小龙女轻声叫了杨过一声。“嗯?”
小龙女想了想说道:“若是我们能像那些传说中长生不老的仙人一样,那我们不就可以一直厮守。”杨过点点头说道:“是啊,若是能像仙人一般长生不老,还要什么来世呢。”
小龙女想起郭靖与黄蓉夫妻二人便说道:“郭伯伯与郭伯母情之深不在你我之下,只可惜他们不能相守百年。”杨过道:“郭伯伯郭伯母他二人的恩爱如同你我一般,虽生前不能相守百年,但他二人为了江山百姓为国捐躯也算死得其所,死后二人同葬一墓也算让人羡慕了。”
“只是苦了襄儿妹子,没了爹娘,自己在江湖上闯荡。”小龙女接道。
杨过想了想说道:“当初咱们离开襄阳之前,我将玄铁剑留给了郭伯母,郭伯母把玄铁剑熔了铸成了倚天剑给了襄儿妹子,襄儿妹子性情豪迈直爽,郭伯伯夫妇两人在江湖上的威望又如此之高,加上她家学深厚,又有倚天傍身,想是也不会遇到什么困难。”
小龙女道:“小妹子在外寻你,连襄阳城告急的时候都没能回去,过儿你就不打算见她一面吗?”
杨过道:“哪里是她在外寻我,是郭伯母让她寻我的。”
“郭伯母?这话怎么说?”小龙女疑惑道。
杨过笑道:“郭伯伯虽然对郭芙妹子娇惯了些,但是对破虏和襄儿却是严加管教,似襄阳城告急这般大事,又怎会让襄儿妹子在外寻我,郭伯母心疼襄儿,不想让襄儿跟着他夫妻二人殉国,所以她才能在外寻我,看似襄儿不顾大事,实则郭伯母刻意为之。”
小龙女轻叹一声说道:“原来是这样,当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了。”
杨过嗯了一声不再说话,过了一会杨过低头看着小龙女说道:“我们是不是也该有个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