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风哲泣和花满溪的小计谋进行得很顺利,但是这匹自恋的半人马实力、战斗经验实在不是说说而已,竟然抢在花满溪刺向它之前,就将长剑劈开了,并且一面挥动着大刀砍向花满溪,一面撅着后蹄踹向风哲泣。
瞧着雪白的马蹄踹来,风哲泣连忙退后几步,顺利地躲开了雪白的马蹄,毕竟他可不想尝试一下马蹄到底有多大威力。
只是相较于风哲泣的从容不迫,花满溪就没有那么轻松了,半人马似乎很恼火自己差点被偷袭成功,只见它挥动着大刀是一刀紧连着一刀,而且刀刀泛起深红色的刀芒,压迫得花满溪是狼狈不堪,完全没有躲闪、喘息的时间。
不过花满溪狼狈归狼狈,但是她依靠着身上精良的装备,仍旧勉勉强强地挡了下来,与半人马暂时僵持住了。
“这匹无耻的半人马绝对作弊了,在没有嗑药的情况下,普通三阶哪有可能刀刀泛着刀芒,而且坚持了这么久!”
瞅着半人马违背常理的连环攻击,风哲泣忿忿不平之余,也有些暗自高兴,因为半人马完全忘记了上一次的教训,竟然将注意力牢牢放在了花满溪身上,令它的后背又出现了一个个大大的空档。
“瞬之!”
眼见大好机会在前,风哲泣是没理由不紧紧抓住,只见他径直使用了瞬之,一剑刺向了半人马后背。
伴随着剑尖离半人马的后背越来越近,风哲泣的心也越跳越快,他已经渐渐在想象半人马不死中招后,不死也重伤的情景,但是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意外发生了——半人马竟然转身了,还将大刀放在了黑杀的前方。
“愚蠢的人族,我已经上了一次当,你以为我还会上第二次当嘛?”
“铛!”
一声清脆的碰撞声响起,刀与剑结结实实地撞在了一起。
“哈哈,愚蠢的人族,你的死期到.........不可能,啊!”
眼见风哲泣自投罗网地送上门,半人马狂笑一声,正想在挡下攻击后,顺势挥动大刀将风哲泣劈成两半时,它忽然发觉自己竟然挡不住长剑的攻势,大刀被一下子劈开了,使得长剑毫无阻碍地刺穿了它的腹部,撕开了一个大大的伤口。
瞧着黑杀刺穿了半人马的腹部,原本认为万事休矣的风哲泣不禁露出了一丝微笑,他没想到现实给他开了个玩笑,来了个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戏码。
“啊,我要杀死了你!”
预料到了事情的发展,没有预料到事情结局的半人马狂怒了,不顾着腹部严重的伤势,挥舞着大刀就朝朝风哲泣砍下,似乎想把风哲泣碎尸万段。
面对半人马狂怒的一击,风哲泣轻笑一声,不慌不忙地使用风飘絮,离开了半人马的攻击范围。
“弱小的人族,你别想跑,只有你的死亡才能洗清我的耻辱,嗜血!”
看到风哲泣溜到了远处,半人马愤怒地咆哮一声,抓起自己腰间的标,朝着风哲泣用力投掷而去。
“呼呼呼。”
伴随着阵阵呼啸声,标裹着浓浓的血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风哲泣使用风飘絮的前一刻,刺穿了他的肩胛骨,并且标巨大的冲击力,一下子将风哲泣撞到了竞技场的围墙下。
“咳咳,这一的速度真是快…….嗯?不好!这有古怪,竟然拔不出来!”
忍着阵阵疼痛袭来,风哲泣一手扶着竞技场的围墙,有些艰难地站起身,一手试图拔出标,但是任凭他如何使劲,血红的标就是拔不出,仿佛黏在了他体内。
“哈哈,弱小的人族,你别白费力气了,我的标不是你们这种下等种族能挣脱的。”
半人马狞笑一声,双手合力挥动着大刀,朝风哲泣斩出了一道刀芒。
瞧着刀芒快速袭来,风哲泣顾不得标的问题,连忙挪动脚步,准备避开刀芒的攻击。
但是在风哲泣才踏出了一步时,他忽然发觉自己使不上劲了,头也有些晕了,身体开始不听使唤了。
“我是怎么回事…….难道又是这杆标搞得鬼……….不好,耽误时间了,刀芒到了,完蛋了。”
突发的状况令风哲泣措手不及,使得他不由呆愣了几秒,耽误了躲避刀芒的时间。
不过,天无绝人之路,在风哲泣以为自己要命丧刀芒之下时,两道突如其来的交叉剑气粉碎了刀芒,保住了他的一条小命,使得他不必回归灵魂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