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想必他们都没有心情。
孙达办事效率高,很快就回来了。
“回皇上,臣问过夏夫人,这件衣裳是夏姑娘的,是夏夫人专门从普济寺为夏姑娘求来的。这些信,也是夏姑娘亲笔所写。”
夏鼎眉头跳了跳,夫人前几日确实说过夏蓁最近精神不是太好,她要去庙里为女儿上一炷香,求一件信物为女儿驱邪。
夏蓁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整天写写画画哭哭啼啼,净做奇怪的事,她因为齐治都魔怔了,能写出这些不足为奇。
可问题是,肚兜和信件都在夏鼎房里,怎么会跑到盛况的书房内。
这个问题孙达也问了,不过夏府的人也都很茫然。
“肯定是他偷的。”夏鼎指着盛况的鼻子气哼哼地说。
盛况:“我闲的长毛也不会去偷你家的东西。”
两人你瞪我我瞪你,恨不得一出去御书房就拼个你死我活。
皇上也觉得头疼,这种案子他也很难办。
对了,他记得长乐侯的三儿子查案很厉害的,要不招他进宫?
他觉得自己的想法很奇怪,让穆秋查什么,查肚兜和情信是谁从夏府偷走放进盛府的?
他是一国之君,他很忙,没这么闲。
皇上只好忍着头疼把盛况和夏鼎都骂了一顿。
骂盛况治家不严,家里莫名多了这东西都不知道。
骂夏鼎教女不严,怎么能让女儿存了这种恶毒心思。
说起来齐治可是皇上的嫡亲外甥。
皇上看夏鼎愈发不顺眼起来。
至于那三位大人,他们只是碰巧遇见,又跟着进宫瞧了场热闹,他们稳赚不赔。
皇上训斥完,就命令他们统统退下。
夏鼎狠狠瞪了盛况一眼,拂袖而去。
孙达觉得今天的事好无聊,也恹恹地走了。
王大人和刘大人也转身告退,张大人年纪大走的慢,跟在他俩后面。
皇上看看走在最后的盛况和张大人,突然就福至心灵,一个想法冒出来。
“张爱卿、盛爱卿请留步。”
嗯,一天的休息反正都被浪费了,索性找点别的事做,权当做好事。
张大人:他好像一直默默无闻的皇上怎么注意起他来了?
“坐。”皇上温和地说。
盛况大大方方坐下,张大人拘谨地坐在一旁。
皇上看着他俩,目光里全是欣赏。
皇上满意地点点头,是挺般配的。
两个人让皇上看的心里七上八下,尤其是张大人,总觉得没好事。
“张爱卿为朕兢兢业业多年,朕当真感激不尽。”
张大人慌忙站起来说:“食君俸禄,为君分忧,这都是臣分内之事。”
“张爱卿快坐,不必客气。”
“盛爱卿更不必说,朕的龙椅能坐稳,一半当属你的功劳。”
盛况听这种话都听的耳朵起茧子了。
“皇上过奖了。”
皇上夸赞完二人,又笑眯眯地问张大人:“张爱卿年岁不小了,家里的孩子也都成家立业了。”
张大人笑呵呵地说:“儿女早都成家了,臣最大的孙子也都十五了。”
皇上点点头:“张爱卿儿孙满堂,当真是有福气的,你大孙子可有婚配?”
张大人被皇上这一通关心弄的心里暖融融的,他没多想就说:“他才多大,不着急。”
“十五也不小了,朕的外甥十八岁没成亲都把我那长姐愁的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