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出发。”穆秋解开缰绳,示意佳琼先上马。
等佳琼坐稳后,他跳上去,从后面环抱住佳琼。
佳琼:这样不好,我还穿着男装呢,两个大男人,让别人看了成何体统。
纵然再心怀坦荡,佳琼还是羞红了脸。
对于他们的腻歪扶松视而不见,快马加鞭先他们一步蹿出去。
穆秋扬起马鞭追上他。
“扶松,一会路过包子铺,你买几笼包子带上。”
“我不饿,我吃饱了。”扶松头也不回地说。
穆秋:“还学会说谎了,没做饭你吃的什么。你不吃拉倒,那也得买,不能饿着佳琼。”
“知道了。”扶松没好气地说。
“买新出炉的,不能包的太严实,捂久了影响口感。”
扶松一夹马肚子,把这二人甩的老远。
穆秋懒得和他计较,再说他们的马上坐的是两个人,追不上扶松。
在路上,穆秋把衙门汇报给他的朝佳琼说了一遍。
“捉住了倪老爷的两个手下,就关在大牢里,不过郑倩至今没有抓到。”
“他们一并把月姑带过来了,她身子不大好,就没关牢房里,在后院寻了间空屋子给她住下,暂时由负责洒扫的婆子照看她。”
他们很快到了衙门,扶松正大摇大摆地坐在那里吃包子。
“不是不饿吗?”穆秋一瞪他,把他眼皮子底下的包子拿走了。
扶松也不争抢,反正一看到这二人他就饱了。
“去提审那两个人。”佳琼说。
提审并不顺利,倪老爷培植出来的,还是细作,必定不是那么容易屈服的。
穆秋他们也不含糊,问不出来就不费口舌了,直接上刑具。老虎凳,辣椒水,统统来一遍。
细作在训练期间,必定吃过许多苦头的,那些罪,就是为了磨炼他们的意志,有朝一日他们落在敌人手里,即便吃遍酷刑也不会屈服。
放在他们刚出道时,的确是响当当的硬汉,即便被抓住,还真的有可能宁死不屈。
可他们做细作也有七八个年头,这期间不光没有落网,连惊险都不曾遇到过。倒是他们,还捉到过大兴那边过来的细作,让他们好一通折磨。
总之,挫折不曾有过,一直顺风顺水,还立过不少功,是倪老爷极其看重的人,金银财宝更是没少拿,平日里那叫一个享福,人间富贵几乎都尝遍了。
试问一个在福窝里泡久了的人,怎能还有刚出道时的意志,怎能扛的住严刑拷打。
一轮刑具下来,他们早已是遍体鳞伤,奄奄一息。
不过都没有张口的意思。
佳琼走过去,瞧瞧瘫地上的二人。
“把他们分开关着,找大夫给他们治伤。”她说。
关在一处,就是互相监督,分开关着,就不用顾虑同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