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琼:“我只是说了长辈该说的这是代沟,咳咳,说归说,和做是令一回事。”
天哪,她是不是说的太直白了。
扶松继续瞪她:“越来越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也许他太需要一个听众,这里除了佳琼,没有一个他愿意交心的。等公子回来?可拉倒,公子除了挖苦他就是耻笑他,他才不会告诉公子。
扶松噘嘴问:“你要为我保密。”
佳琼点头:“那当然。”
她即便再不在乎名声,和扶松的事也不能往外说,她还要不要脸了?
不,他们什么事都没有。
她只是在拯救迷途的孩子。
扶松不情愿地在怀里掏了掏,拿出一叠纸。
“喏,给你。”
“就是,玩……这个?”
“上面写着呢,让你看看。”
原来还有剧本,她就说这些不良的内容肯定是从话本子上看的。
佳琼颤巍巍地打开,她最近也看些书籍,所以还能流畅地读出上面的内容。
“南苑拍案惊奇,公子无双著。”
佳琼往下看了一页。
上面的油墨还未干,她好像懂了。
“你写的?”
扶松害羞地点点头。
苍天,原来是这么回事,扶松说的来点刺激的就是让她看他写的书啊,这算哪门子刺激,一点都不刺激。
“呵呵,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佳琼的话戛然而止。
“以为什么?”扶松睁着无辜的大眼睛问。
“以为……以为……”原来是她的思想太污了。难道是她饥渴太久?把一个单纯向上的文艺青年想成那样。
“以为你想让我陪你翻墙出去玩。”佳琼终于想出个理由。
扶松没有多想,催促她:“你快看看我写的怎么样,我先写了一个章回,你若觉得不好,我就重新写。哎,我只让你看,只告诉了你一人,你要替我保密啊。”
“那是当然。”佳琼抬头给了扶松一个赞许的眼神,然后僵住了。
扶松觉察到了佳琼的异样,一回头。
“公子!”
扶松首先想到的就是把稿纸拿回来,夺路而逃。
不过穆秋已经抢先一步把稿纸夺在手里。
“公子,你还我。”扶松红着脸道。
穆秋把纸举的老高,一边躲一边念道:“一大早,就有人来衙门击鼓喊冤,衙役出去一瞧,来的是一身素缟、满面泪痕的女子,只见她一双素手握紧棒槌,击鼓的正是她,忍不住开口骂道,何人这般胆大……那女子一回头,二八容貌,衙役顿时惊为天人,已经没了刚才的火气……”
“够了。”扶松一声怒喝。
正在说笑逗乐的穆秋一时愣了。
他还是头一次见扶松发这么大的火。
扶松从他手里夺过手稿,很爱惜地塞进怀里,然后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我做错了?”穆秋问佳琼。
佳琼点点头:“不止是错,还很过分,扶松千辛万苦写出来的东西,鼓起多大勇气让我看,结果被你拿来耻笑,他能不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