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暗器被秦战夺走,再加上皇上这么一吼,纪王立马就跪了下去,哭得那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直喊冤枉。
“陛下,老臣就是给老臣千万个胆子也不敢在陛下面前行凶啊,必然是有人要陷害老臣。”
“这枚银针是臣从王爷手中夺下的,听王爷这意思,是说臣陷害王爷了?”秦战将手中的银针随手一甩,就插在纪王面前不远的地面上。
“救命啊陛下,您看看这秦将军如此嚣张,当着陛下您的面呢,就想行凶,简直是不把陛下您放在眼里啊!”
纪王双手握拳,在地面上用力的锤着,嘴里还不停的哭诉着,看得在场的众人都不得不佩服。
许云瑶坐在旁边,拉住了秦灵的手腕,冲着满脸愤怒的秦灵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说话,现在还不到说话的时候。
“王爷未免太大惊小怪了,这么近的距离,若是秦战都杀不了你,那他这将军就别当了。”皇上听着这话,觉着甚是好笑,忍不住调笑了一番。
纪王听着陛下这么说,心里清楚陛下显然是帮着秦战的,自己在这哭惨,反而成了众人眼中的笑话,“陛下,这件事当真与我纪王府无关啊!”
“这事肯定与纪王叔无关,朕问的本来就是清河郡主,不是纪王叔。”皇上看了秦战一眼,立起身子,坐正了一些,看向安静了许久的清河郡主。
被皇上这么一说纪王爷也不好再开口说什么,一旁坐着的许云瑶和秦灵听到这,心想绕来绕去,总算能再次进入正题了。
“萧景韵,说吧,为什么要这么做?”皇上拍了一下桌子,没再与她继续周旋而是直接询问出来。
“陛下,臣女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清河郡主与这纪王还真不愧是亲父女啊,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还真是如出一辙。
“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皇上实在是没兴趣在她身上多费功夫,过会儿还要处置纪王这个大麻烦,“把人带上来。”
皇上的话音才落,屋外便押了两个人进来,一个是织造阁的小太监,还有一个是清河郡主身边的婢女,这两个人都是这个案子中的重要人证。
“把你们知道的都说出来吧!”
皇上的话音才落,萧景韵就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身子,她很清楚自己这次是无论如何都躲不过去了。
“陛下,就在不久前,清河郡主身边的婢女,拿了一张纪王府上的银票,想让奴才帮帮忙换换,还给了奴才五十两银子的报酬。”小太监说着从怀里拿出了一个钱袋子,双手捧着呈了上来。
“你一个小太监,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银票,分明就是你胡说的。”萧景韵现在也是急了,一听到小太监的话,便立即反驳了,也顾不上许多。
“奴才确实没这么多钱,奴才是与管事太监刘公公换的,您把刘公公叫来一问便知。”小太监面不改色,没有丝毫的紧张,虽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回答的十分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