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赵明这才倒是被他给难住了,一时间也说不出话来了,他的确是想过要造反,但是什么时候造反这个他倒是还没想过,不是他没有远见,而是他觉得现在时机还没到,他的历史也不是很好,他只是模模糊糊的记得明末的起义到了闯王李自成起义的时候才算是到了高潮,现在李自成连个影子都没有,估计现在还在驿站的做驿卒呢。所以他还没打算这么早就起事,枪打出头鸟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赵明想了一会才道:“某打算等天下呈现乱相之后便揭竿而起,时间某还不确定,但是某相信不会太久!”
“乱相吗?不知明哥儿认为王二之乱算不算乱相之始。”
“王二之乱?王二是何人?”赵明闻言,很是疑惑的看着王清明,疑惑的道。其他人也是如同赵明一般疑惑的看着王清明。
王清明一拍额头,自嘲的道:“消息过于闭塞,还未传开,明哥儿你们不知道也属正常,那梅直就来先说一说这王二之乱吧!天启七年三月,陕西大旱,赤地千里,百姓颗粒无收,易子而食,澄城知县张斗耀不顾饥民死活,任然催逼税课,白水饥民王二聚众数百无法活命的饥民前往县城,大声道“谁敢杀死知县”,其率部众皆大声答曰:“我敢杀”。之后王二便率领饥民冲击县城,经过连番苦战,终于杀开城门,进入城中,杀死了知县张斗耀。这便是王二之乱。”
“好!杀得好!真是大快人心,那些狗官,和咱们卫所里的周扒皮一样,都该杀!”王清明的话音刚刚落下,石老黑便拍手叫好道。其他人也是深以为然,他们在座的基本都是乌木堡的人,对于周扒皮的所作所为都是感同身受。
“哦!没想到陕西已经发生大旱了吗!这的确是乱相,但是这还只是小乱,还未动摇朱明之国本。”王清明闻言,感慨了一下,但是他还是觉得现在的这一点乱相还无法动摇明朝的统治。
“错!大错特错!明哥儿可知道,如今的陕西已经到了何种地步吗,从天气六年开始,整个陕西都没有下过一滴雨,一直到天启八年(也称崇祯元年),也就是今年,明哥儿不妨想想,现在的陕西百姓还能活吗,两年颗粒无收,百姓家中早已没有半点余粮。现在的陕西怕是早已义军遍地了。”
赵明闻言,又陷入了沉默之中,许久,赵明目光炯炯的望着王清明,满怀希翼的道:“还请梅直教我!”
王清明也没有再吊赵明的胃口,也有些激动的道:“梅直认为,明哥儿要起事,宜早不宜迟,最好是现在就前往陕西,然后揭竿而起,收拢灾民,以人数优势攻城略地,以战养战,四处转移,飘忽不定,这样官军就无法将咱们剿灭,只要官军无法将咱们快速剿灭,咱们就大造声势,以明哥儿如今的实力,在加上明哥儿的练军之法,又有谁能比肩,到时候明哥儿必能成为天下以军之首,执义军之牛耳,号令天下义军,明哥儿大业焉有不成之理。”
“这...!梅直兄莫不是要某学那黄巾蚁贼一般,裹着饥民四处流窜,这虽然可以躲避官军的围剿,但是一直这样居无定所,也不是长久之计,再加上成为义军之首,必然会成为朝廷的主要围剿目标,虽可执天下义军之牛耳,但是义军都是一群散兵游勇罢了,打打顺风仗还行,怕是无法与朝廷对抗,到时候了无根据,唯有败亡一途。某不能拿兄弟们的性命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