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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番外·花嫁(2 / 2)

卖药郎不置可否,话音淡淡:“夸你什么。”

傅小昨非常认真地想了想:“比如……夸我闭月羞花啊,超出你想象的美丽可爱啊,远远高出你的预期啊,第一眼就让你情难自禁啊——之类的。”

卖药郎嘴角流泻出一丝笑意来:“你这不是替我说了吗。”

“才怪……你要真能这么想才有鬼。”

傅小昨嘟嘟囔囔着,还是有些不服气地小声哼了哼:“想想也是嘛,看到樱花妖那种级别的大美人的时候,你都能够心如止水,我这种清水小白菜更加算不了什么了。”

卖药郎闻言微微沉默了一会儿,眸光沉沉淡淡地看着她:“你还想让我怎么夸你呢?我是不是应该说——想在你身体的每个角落都印上我的吻?”

“……喂!”

傅小昨被这突然超速的车速惊得瞬间脸色爆红,差点被口水呛到:“只是让你随便夸我几句,谁让你开黄腔啦……!?”

卖药郎看她炸毛的样子,嘴角意味不明地勾了勾,沉声道:“该睡了。”

傅小昨心里还带着刚才的羞涩,依言乖乖躺进了被子里,脸颊依旧红扑扑的,小声地道:“……你也是啊。”

“嗯。”

淡淡应了一声,卖药郎伸手过来,将她搁在被面上的两只手放进被子里,没有直接接触到肌肤,只握上腕间的衣袖。

傅小昨窝在被中的身子却瞬间瑟缩地抖了一下,一双眼睛微微带着愕然地睁大了些——印象中对方惯来微凉的手掌,此时隔着一层薄薄衣料触来,竟仿若错觉般,热烫得惊人。

卖药郎给她拉好被子,然后静静轻俯下身,嘴唇轻轻靠近她的额头,最后停在了距离一寸的上空。

他似乎是抱着一种理智的克制守礼,让自己不碰到她,气息间却带着难言莫名的灼意。

如此停了数秒钟,彼此的气息轻轻交错着,生生透出一种缠绵的意味来。

“……等我。”

一直到对方起身离开,那道仿佛幻听一般的低声呢喃,依旧隐约萦绕在傅小昨的耳边。

——

第二天的婚礼,整个进程上,其实并没有傅小昨想象中的那么累。

按照习俗,他们本该是前往神社去,但铁血城中并没有神社,所以按先前的计划,即是请杀生寺稻荷神社中身为巫女的桃花妖帮忙,在征求稻荷神的同意后,暂离寺一天,前来充当了神官之职。

言则,整个婚礼流程都是在家中进行的,其间并没有让她走多少路。

事实上,真正让傅小昨感到麻烦的,只是换衣服这件事。

一天下来,她真的换了好多套衣服!

起初是天没亮的时候将她唤醒,由葛叶亲自为她挽发,以龟壳梳束紧,上妆,添上一堆叮叮当当的饰物,最后穿上白无垢。

听桃花妖与安倍晴明分别念了祝祷文后,她又被带下去,脱下身上的白无垢,换上一袭繁琐华丽的礼服,然后穿着这一身让她走路都嫌费劲的礼服,跟卖药郎共饮了三三九度酒。

喝完交杯酒后,杂七杂八一阵,之后便是披露宴,这时候,她又被带下去,换了另一身衣服……

傅小昨觉得,一天下来自己就没干别的,光光在换衣服了,这些礼服穿起来一套比一套麻烦,换着换着,天色竟然都黑了!

葛叶帮她将发间的饰物取下一部分——最后这套礼服样式简单一些,用不着那么烦赘华丽的装饰——抬眼看见镜中她扁着嘴可怜巴巴蔫哒哒的样子,笑眯眯地伸手过来,轻轻捏了下她的脸蛋:

“我们小新娘怎么能做苦脸呢?乖,马上就好了。”

傅小昨努力想要振奋精神,可是……

——不公平……

——明明卖药郎从头到尾就一身衣服没换过……

仿佛看出她在想什么,葛叶言笑晏晏地好生哄道:“嗯……要不,我们明天再补办一场怎么样?让药郎君来穿白无垢,好不好?”

傅小昨尝试去想象她描述的那种画面,顿时忍不住乐出了声——卖药郎穿白无垢,那是什么即视感啊?冰清玉洁の卖药郎……

“这样就对了,我们小座敷笑起来多好看呐。”

葛叶微微倾身下来,从背后与镜中的她四目相对,柔声细语中带着感慨:“我的座敷小宝贝呀……好像昨天,你还是那个追在我后头到处跑的小调皮蛋呢……一转眼就长大了,竟然都要嫁人啦……”

傅小昨眨眨眼,伸手无声握住肩上她的手指。

葛叶侧过脸,面庞贴在她颊边,微微笑了一下:“请你幸福。”

傅小昨重重点了点头:“嗯。”

——

婚宴一直进行到很晚,妖怪们三三两两乾杯对饮,余兴节目不断,一个个都声称要等到聆听“除夜之钟”敲满一百零八下为止。

眼看午夜将近,所有奇奇怪怪的节目都已经轮过一遍。

傅小昨安安静静窝在卖药郎身边。

先前乾杯敬酒的环节,因为她不能喝酒,那些酒水就都被卖药郎代替喝了,直到那时她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一直都不太清楚卖药郎的酒量,以前也从没看到他喝过酒……

虽然看他面上眼神还是清醒冷静的,但她还是一直亦步亦趋地贴在他身边,生怕他醉倒了还在强撑着。

正在操心这些有的没的,突然听到安倍晴明的声音传过来:

“小座敷呢?今天是你的大喜之日,不要单单看着他们胡闹,你自己想做什么?”

傅小昨刚刚只顾着游神了,这会儿突然听到提起自己,光从话中内容也听不出个所以然来,一抬头还发现,满庭院的妖怪都正目光炯炯地巴巴望着自己这边。

“……?”

——什么她想做什么?

——为什么突然问她想做什么?

身旁的卖药郎了然看她一眼,微微倾身过来,在她耳边低声说明了缘由。

原来是助兴节目都轮完了,之前有妖怪向安倍晴明提出,在除夜钟声响起前,不妨临时弄出个压轴节目来,以此作为婚宴收尾。

一众讨论得七嘴八舌之际,安倍晴明则将决定权交给了她。

了解完情况,傅小昨有些不好意思,刚想说自己没什么想做的,大家自由讨论就好——

但这番话还没说出来,就被妖刀姬一拍桌子,蹭一下站起来的身影给堵住了。

只听她激昂慷慨道:“呵!在座的各位!抱歉了!座敷大人的节目!我决意拼尽全力!势要拔得头筹!”

“黄口小刀!莫要猖狂!事实会告诉你!我才是小主人最得力的下属!”

“呸!大言不惭!小主人看我!我要一辈子为小主人应援!”

“那边的马屁精给我滚开!小主人赛高!小主人天下无敌!小主人我的嫁!”

……

傅小昨:“……”

一场争宠大会就这么毫无预兆地骤然而起愈演愈烈,乃至等了一晚上的除夜钟声如期而至、不紧不慢地敲了一百零八下后,庭院里的妖怪都没听到似的,继续脸红脖子粗地互相撕逼。

被邀请来主持婚礼,婚宴没结束便走不了的桃花妖少女,在边上一脸懵逼。

良久,坐在一边看热闹的雪女阿姨,忽而清笑一声,声音盖过争执,传到了傅小昨耳中:

“小座敷,看来你今天不提个节目出来让他们争个高低,这婚宴是结束不了了……为了你的洞房花烛夜考虑,你还是快点开动小脑筋,努力想一想吧~”

光听前面,傅小昨还觉得有些哭笑不得,待及听到后面半句,脸上则飞快烧红了起来,只能半羞半恼地瞪她一眼。

最过分的是,连身边的卖药郎闻言也默默转头看着她,一副好整以暇的等待模样。

“……”

再看身前一众巴巴的目光,傅小昨一时间简直想爆粗——这群家伙一个个的,怎么都这么会搞事啊!

没办法,她只好乖乖开始思考起来。

看她苦苦思索的样子,一些妖怪们就尝试着开始提出建议,好帮助激发她的灵感——

“至少要公平啊!每个妖怪都有参与的资格!”

“参与数应该尽可能多一些,想获得小主人的青睐,没有竞争力怎么行?”

“今天毕竟是吉日,见血便不美,点到即止为上。”

“刺激一些!结果悬念要留到最后一刻!”

“要是能含有随机因素就更好了,那样会让最后赢家有被小主人钦定的惊喜感呢……”

……

傅小昨认真听着他们的建议。

——要公平,有竞争力,不能太血腥,同时还得扣人心弦,富含紧张刺激的悬念,最好兼有纯粹的幸运光环……

这么想着,她脑中忽然灵光一闪,脱口而出道:

“我们来抽卡吧!”

——

傅小昨拍了拍面前桌上叠成五大摞的卡片,朝一众炯炯有神盯着自己的妖怪说明规则:“嘛,这些都是很普通的福卡,大小外形质量都相同,总共五百张,分别编号一到五百,除我自己以外,每个人都能分到一张。等会儿我会打乱编号顺序,随机分发,保证绝对公平。”

“其中,有五张卡上的'福'是由我写的,其他四百九十五张,则是其他人写的。五张由我写的卡中,有一张又是特殊的,除了单独的'福'字,还会有一句祝词寄语。”

这一段话音刚落,整一庭上的妖怪瞬间战意燃起,盯着那堆卡片的眸光闪闪发亮。

——小主人亲手写下的祝福!

五张!百分之一的概率!五百分之一的极品!

傅小昨笑了笑,开始淡定洗牌(x),心中哼哼唧唧:今天就让你们也来体验一把抽卡的酸爽感……

——百分之一的概率?没错!就是那该死的出ssr的玄学概率!

——不管是n卡r卡sr还是ssr,孰欧孰非,考验你们真实血统的时候到来了!

傅小昨雷厉风行,把五百张福卡迅速分发完毕,脑中没来由跳出了一句:性感座敷在线发牌……

速战速决,也没给多少留悬念的时间,等他们都看清自己手中福卡的编号,傅小昨就很快公布了“中奖者”编号。

结果编号对应的五位“幸运儿”分别是:葛叶,大天狗,樱花妖怀中正呼呼大睡的小鲤伴,桃花妖,鬼童丸大叔。

——每个都没有加入过先前的争宠撕逼大战。

其他一众妖怪,当即羡慕嫉妒恨得眼睛都快滴出血来了。

葛叶笑眯眯地以指尖弹了弹手中的卡面:“啧啧,新年第一天就收到了座敷小宝贝的福卡,不错不错。只可惜,娘亲我的这张卡,并不是那五分之一的特殊卡呢。”

其他几个中奖者也纷纷说明,自己的福卡上除了“福”字并没有其他内容。

最后大天狗缓身优雅地站了起来,慢悠悠地摇着手中的羽扇,微微笑道:

“不好意思了,诸位,看来,大义果然是眷顾于在下的。”

说着他挑了挑眉,“只是,在下这张卡上,'福'字下面只画了一道长横,并没有填写实质的祝词内容——小座敷能解释一下吗,这是怎么回事?”

傅小昨微微舒了口气,捏着笔朝他走过去:“空着是因为要临时写啊。对不同的人,我要写不同的话嘛。”

大天狗饶有兴致地看她在自己面前停下,乖乖递过卡片:“哦?那真是让我好奇呢……小座敷会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傅小昨先不回答,身处一众巴巴热切的目光焦点,压力山大地刷刷刷写完一句,最后捏着卡片清声读道:

“致大天狗先生:我永远都是您的小迷妹!——座敷参上。”

“……”

一句话毕,满庭哗然。

有几个感性一些的妖怪瞬间泪目,红着眼眶低低啜泣起来。

——天呐!!!

——他们是错过了什么啊!!!

位居上座之一的安倍晴明,此时也倏地微微阖了眼,声音低不可闻:“竟然是这种话啊……我也要嫉妒了呢。”

“啊,这可真是——”

大天狗神情间有些愕然地怔住,随后眼中浮起几分真切的感动,伸手抚了抚她的发顶,轻声道:“是我的荣幸……我会好好珍藏的。”

几步之外,卖药郎默默垂下眸,看着指间卡片上的“福”字——全然陌生的笔迹——眉间轻轻地蹙了蹙。

抽卡环节结束,这场漫长无比的婚宴,总算是要落下帷幕了。

桃花妖少女也终于得以长舒一口气,最后宣布道:

“此段姻缘合天地之好,两位新人合该白头偕老,绵泽长久——礼成。”

——

婚宴结束,顺便把除夕守夜活动也完成了,庭院里的妖怪们便渐渐散开,回房的回房、回家的回家、回寺的回寺,都准备睡觉去了。

卖药郎也站起身来。

傅小昨瞬间倒吸一口冷气,结结巴巴的低着头不看他:“药、药郎先生啊……我好像有点儿紧张……我们能散会儿步吗?”

——在洞房花烛夜散步。

卖药郎微微轻哂,不置可否,只是牵起她身侧绞紧的手指,朝着不远处幽美的景观花丛,不疾不徐地迈步走去。

傅小昨跟在他身边。

卖药郎今天穿着一身黑底羽织和服,腰间别着白色折扇,惯来只用发巾懒懒半绑的浅茶色长发整整齐齐冠束着,脚下也不再踩着木屐——总之,以往通身那种冰冷锋利的艳丽感浅淡了许多,反而罕见地透出几分斯文的书生气来。

就连他身上那种淡凉的药香味,此时也因混着几分酒意,呈现出了一种甜腻的微醺。

只是走在他边上,傅小昨就觉得,自己好像快要醉了,脚步都变得软绵绵的。

于是,在这样的状态里,当抬眼看见他眉眼间那几分沉沉不悦的阴霾时,傅小昨差点以为自己看花眼了。

直到隐约听见一阵细微怪异的声响,从他一只手中传来——就好像是揉碎了某种纸质物品的质感。

那声音只有大概一秒钟便很快消失了,傅小昨却突然有了某种即视感,转头朝身后刚刚走过的地上望去。

果然看见零星几片白色碎纸,静静落在那儿。

借着月色她勉强认出,那似乎是之前的福卡……的残骸。

“……”

——他一直捏着那张卡走了一路吗?

傅小昨脑中突然闪过一个想法,微微惊奇地睁大眼睛仰头望着他。

“药郎先生……?你现在是在闹别扭吗……因为没有抽到那张卡?”

卖药郎脚下不停,目不斜视,默默无声。

“……”

看他这样,傅小昨先前心里那股紧张感好像突然淡去了。

她咬着嘴角努力忍住笑,软声哄道:“嗯……我以前有没有跟你说过,在这个世界的法则认定中,座敷童子本身就是会为他人带来好运的妖怪——”

“所以,就算抽不到福卡也没有关系……你有我就够了。我会、为你带来福运的。”

卖药郎停住脚步,转眸看着她。

她眼中盈着显而易见的羞涩,却还是定定回视着他:“而且……其实之前,我也有特地写了一张给你的。”

她抿抿嘴角,将自己没被牵着的那只手中,同样捏了一路的那张卡片递给他。

卖药郎眸光淡淡地在她面上顿了数秒,而后伸手接过去。

卡纸的大小质感,与先前并无甚区别,只不过位于这张卡面中央的,是为他所熟悉的笔迹,并且写的不是“福”字,而是“敷”。

——曾经由他牵着她的手指,一笔一划教她写的“敷”。

——“敷药”的“敷”。

下面同样有一行祝词。

“致夫君:岁岁长安。——座敷”

卖药郎的目光凉淡如秋水月色,在那短短几个字上反复停驻许久,而后无声抬眸看向她,出口话音低低沉沉:

“还紧张吗?”

傅小昨正努力忍着心里害羞的感觉,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应道:“……啊?”

“该回房了。”

卖药郎不顾她出口的惊呼,弯身一把抱起她,往新房的方向走去。

——

正值新年,偌大府邸中张灯结彩,年味十足——注连饰与门松挂得整整齐齐,各式松竹梅牌楼造型精美,年肖刻印亦是随处可见。

然而,这一切,府中的妖怪都无心欣赏。所有人(妖)的注意力,都在另外一件事情上。

——打从新婚之夜起,一直到现在,傅小昨跟卖药郎,已经有整整两天,没有出新房的门了……

这两天里的每一餐饭菜,都是由侍人送进房去,就连正日早餐的荞麦面跟屠苏酒也不例外!

今天要是再不出来,整个三贺日可都要过去了……

一群妖怪们围在庭院中,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其中,听力格外过人的九命猫与犬神,更是双双面色古怪,怅然若失。

犬神少年吭哧吭哧地用爪子捂着脸,身后尾巴跟螺旋桨一样地疯狂摇啊摇:“主人……主人可爱的尽头……到底在哪里呀嗷嗷……”

九命猫小姐头顶一双猫耳正有气无力地耷拉着,语气满是恨其不争的感慨:“真是笨蛋啊傅小昨……居然用那样的声音语气求别人停下来……换作是本喵也停不下来啊喵……”

边上的妖刀姬小姐扛着手中的大刀,仰望苍天,痛心疾首:“作为座敷大人的守护之刃……在她出嫁之夜却没能贴身垫侍在她身下……这绝对是我的失职了吧……”

闻言及此,一猫一狗顿时顾不上失意了,脸色双双黑了个彻底,异口同声怒喝道:

“给我/本喵收起你脑中那危险的想法!立刻!马上!”

——

新房中。

每一处角落里,都遍布着极尽缠绵过后的,那种酥软又暧昧的气息。

卖药郎埋首在怀中人遍布痕迹的细白颈间,餍足之余,一贯冷澈淡凉的话音,显得有几分慵懒的低哑:

“夫人真厉害……果然'榨干我的每一滴血,把我用得心力交瘁'了呢……”

——教科书式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被那股湿湿热热的气息触在颈间,立马条件反射地想到过去两天中的某些经历,傅小昨浑身过分敏感地起了阵战栗,喉咙间轻轻逸出一丝泣音:

“你、你……不要、不要使坏了!”

说起来,这位先生不愧是身体力行百分百的行动派,整整两天,当真就没有一秒钟是虚度过去的……

——该说果然是在花阁里兜售过各式十八x春x图的男人吗?不然他怎么会有那么多花样啊喂!连中间停下来吃个东西都能整得涩情满满简直城会玩……

卖药郎一派好整以暇地挑了挑眉:“怎么是使坏呢?当初不是夫人自己告诉我,做完这种事以后,千万要记得给你点赞么?”

傅小昨努力用手撑着他的胸膛,刚坐起到一半,听到这里,又很快腰软得倒回他怀里,整个妖面红耳赤,羞恼参半之下,眼里都忍不住浮上浅浅一层水光,声音也带上了软绵绵的哭腔:

“……我什么时候说过那么不要脸的话了?你不要污蔑我!”

卖药郎见她这副手脚无力的模样,低低闷笑出声,低头轻轻啄吻了下那枚嫣红软嫩的耳垂:

“辛苦了。”

他伸手拉过边上的薄被,裹起怀中身娇体软的小妻子,起身抱去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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